所谋的事情,是大逆不道,欲置我我于何地?”萧笺舒忽的拍案而起,眼神灼灼的看着温褚仪。
温褚仪头一低,一语皆无。既不承认,也不反驳。
“袅袅,拿笔,研墨!”萧笺舒忽的冲独孤袅袅喊道。
独孤袅袅从未见过自家夫君竟然发如此大的脾气,面色也没有了方才的娇艳如花,忙走到书案前,将纸铺好,拿了笔放在一旁,细细的研起墨来。
未等独孤袅袅研墨完毕,萧笺舒已然等候不及,一甩衣袖,大步走了过去,提笔在手,刷刷点点的在白纸上写了四句话。
温褚仪和独孤袅袅抬头看去,却见那纸上写着:
雪漫人间,承天顺义,雷火涤荡,大德飞仙!
萧笺舒写完这四句话,忽的将笔掷在温褚仪的脚下,盯着他冷声道:“温先生大才,不如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四句谶到底该如何理解啊?”
“这”温褚仪先是迟疑了片刻,这才道:“这四句谶,我已禀报过公子,是藏了龙煌天崩之事啊,公子怎么又问起了这个呢?”
萧笺舒眼神愈加冰冷,看着温褚仪的眼神如刀如剑,低吼一声道:“温褚仪,事到如今你还想蒙骗我不成?你那说辞,只是解释了后两句话,我且问你,前两句话何解?从速讲来!”
温褚仪的眼神忽的闪过一丝倔强,鹰眼灼灼道:“温某不知公子在说些什么!”
“哗啦——”一声,萧笺舒将整个桌子都掀翻了,大吼一声道:“温褚仪,你想死么?”
温褚仪这才浑身颤抖,缓缓的跪在地上,仍旧一语皆无。
“罢罢罢!既然你不知道,我便试解说于你听!雪漫人家,承天顺义,这雪可是指的我父亲如今身在之处,雪衮别院不成?除了我父亲,便是承天顺义了,对是不对?”萧笺舒声音冰冷如刀,眼神中带着无尽的冷冽杀意。
他不等温褚仪说话,忽的直追一句道:“温褚仪,你藏的后手,你不愿说,我替你说,我让你暗中联络紫衣教那三家,只说了炸了龙煌台,你呢,不仅图谋此事,还要图谋炸毁雪衮别院,致我父亲于死地,是也不是!”
温褚仪见自己的图谋被戳破,神情倒平静下来,忽的朝着萧笺舒大拜,沉声道:“温褚仪该死,未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