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搀扶起来。
“窦芸娘,你可信我?”
“我”窦芸娘只说了个我字,便缓缓低下了头。
苏凌眼神坚毅,一字一顿道:“窦芸娘,我不仅能护你周全,而且,今夜我将陈扬从你身边带走,过不了多久,明日日落之前,苏某还你一个完好无损,活蹦乱跳的陈扬!”
“窦芸娘,你可信我?”
窦芸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一字一句皆是从苏凌嘴里说出来的。
她大悲大喜之余,再次跪倒叩首道:“苏长史!您在我们这些小民眼中,便是天!我窦芸娘信你!只要陈扬无事,我们夫妻愿意做您的奴仆,伺候您左右,永世不改!”
苏凌一笑道:“这倒是严重了!你们都记住,你们是自己的主人,你们的天也是你们自己!谁都不能左右你们的命运!芸娘啊,你若信我,便安心在此等候吧!”
说着,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陈扬一时还未反应过来,怔在原地。
“陈扬,别傻愣着了,开工,干活了!”苏凌也不回头,沉声道。
“长史大人放心,陈扬定然不负所望!”
“不要一口一个长史大人了,自今日起,你便唤我公子吧!”苏凌说完,人已然踏出了门去。
“公子”
陈扬喜不自胜,转头看向窦芸娘。
却见窦芸娘也是一脸喜悦温柔的看着自己。
“喏!公子!陈扬来也!”
旧漳死牢。
此处依旧灯火通明。
由于押着审正南的缘故,死牢入口处,更是增添了两列狱卒来回巡视守卫。
他们正警惕地巡视着,忽地看见长街之上,一前一后的走来两个人。
“什么人!站住!旧漳宵禁,再动一步,立时射杀!”
狱卒们同时警觉地大声喊了起来。
说着,他们极速地朝着这两人围拢过去。
“瞎了你们的狗眼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狱卒们围得近了,这才看清,正是他们的头儿——陈扬。
“头儿你不是回去抱阿嫂了么?怎么?被阿嫂嫌弃你醉酒,撵回来了?”狱卒们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