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害萧元彻利益的事情,甚至在后继人选上,魏长安也是一句话,只要老奴还活着,主子选定谁,谁就是老奴以后的主子。
再有魏长安如今已然年过六旬,但眼前这个汪公公虽然比魏长安年轻一些,但也差不了多少,如今也是五十多岁的年纪,魏长安身子硬朗,他俩谁走谁前头,这都不好说。
所以,汪公公知道,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成为总管太监,因此,他也没有什么奢望,副总管太监已然不错了,人生总要有些遗憾。
所以,这个丞相内府太监中的万年老二,也就顺势躺平,甘之若饴。
至少从表面上看,他的确是如此做的。
可是有人偏偏不信邪,总觉得是人都有欲望,有欲望便有弱点,便可以被利用和煽动。
恰巧萧笺舒便是这样的人。
他平素与汪公公并无深交,只是来回出入相府,多次与其打照面,那汪公公也是正常的奴仆见主人时的客套话。
萧笺舒一直想要拉拢一些自己父亲身边的太监,但也不能是随随便便的,无足轻重的人。
这汪公公便是最佳人选,今日我与他并行,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萧笺舒打定主意,当先打破沉默道:“敢问汪公公娘家名姓是”
汪公公赶紧马上一拱手道:“劳二公子相问,老奴娘家姓汪,单名一个顺字。”
萧笺舒点了点头道:“汪顺这个名字好啊,顺者,乃是你们的本分,汪公公更是足以堪称楷模!”
汪顺笑着摆摆手道:“二公子谬赞了,府上大大小小黄门约有五六十个,上至总管魏公公,下至刚来的小黄门,顺主,是他们时时刻刻铭记的。”
萧笺舒点了点头道:“汪公公不必过谦,那些下面的人不都是效仿你的么汪公公贵庚几何啊?陪伴我父亲多久了?”
汪顺忙道:“老奴今年五十有四,陪伴主子已经二十二年了。”
萧笺舒故作惊讶道:“我原以为我父亲身边,只有魏公公陪伴父亲的时间超过二十年,原来汪公公亦如此啊”
汪顺仍旧淡笑点头道:“魏大监与主子年岁相仿,更痴长主子两岁,长老奴九岁,更是在主子幼时便一直跟随左右。老奴却是无法与魏公公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