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眼神灼灼地盯着萧笺舒。
却未料想,萧笺舒蓦地深吸一口气,一甩袍袖,直直地跪倒在地,朝着萧元彻叩首,一字一顿道:“孩儿,有罪!其罪大矣!父亲无论治孩儿什么罪,都是孩儿应得的,萧笺舒听凭父亲发落。”
他说得不疾不徐,神情亦不卑不亢。
说完之后,他又朝萧元彻恭恭敬敬地叩了一个头,直直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萧元彻有些被萧笺舒的行为和言语激怒了,忽地向前探身,眼中灼灼神色更盛,沉声道:“萧笺舒!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治你的罪不成?”
“孩儿只是想替父亲分忧,做错了事情,亦无悔也!若父亲因为我擅自审问苏凌,或者认为是我把苏凌逼迫得醉得不省人事,孩儿甘愿领罪!”
萧笺舒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这一字一句说的却是毫无惧色。
“呵呵!”萧元彻气极反笑,“好!那我便成全你!军法长史何在?”
一旁的文臣之中,一袭青衣的郭白衣缓缓走出来,朝着萧元彻拱手道:“主公,臣在!”
“既然萧笺舒愿意领罪,你身为军法长史,便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忤逆我之命令,擅自行事,该当何罪!”萧元彻眯缝着眼睛,一脸的寒意道。
“这”郭白攸稍一迟疑,无奈拱手道:“两军阵前,忤逆主公之令,擅自行事其罪其罪”
郭白攸说到此处,有些为难地看了看一旁跪着的萧笺舒,又抬头看了看萧元彻,似乎有些犹豫。
“其罪如何!讲!”萧元彻沉声道。
郭白攸没有办法,只得低声道:“其罪当斩!主公!主公三思啊”
郭白攸说完,惶恐地跪在地上喊道。
萧元彻也不管他,冷眼瞥了一眼萧笺舒道:“萧笺舒,你可听清楚了?军法如山,不容私情!来呀,将萧笺舒叉出去,斩了!”
一旁的侍卫闻言,也不由得慌了神,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是上前好,还是不上前好。
萧元彻更是震怒,蓦地一拍桌子怒道:“怎么,你们要抗命么?”
侍卫们没有办法,只得向萧笺舒走去。
“末将,请主公三思!”
便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