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萧元彻一愣,深深的点了点头。
只是一旁的郭白衣把头一低,所有人都未看到他眼神中的复杂神色。
萧笺舒大急,朝萧元彻一拱手道:“父亲,仓舒小弟向来与苏凌友善,今次更是同食同住,他的话,不能全信啊!”
未等萧元彻说话,萧仓舒却是冷哼一声,言语中多了几分斥责道:“二哥说的什么话,仓舒何时成了只为亲疏,而不顾大局和是非之人了?父亲,仓舒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不用孩儿多说,父亲心中亦有考量,仓舒断然不是什么阴诡之徒也!倒是有些人本就如此,还要把所有人都想成与他一样的人!”
说着,萧仓舒似有意无意的朝萧笺舒看了一眼。
“你”萧笺舒怒满胸膛,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仓舒声音朗朗,朝萧元彻又一拱手,一字一顿道:“父亲,孩儿年岁虽小,但自幼在父亲的教导下,分得清什么是亲疏,什么是私情,什么是事实,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孩儿断断不能因为与苏凌友善,而纵容姑息,做些伪证出来,否则孩儿岂不是成了罔顾我军之大义而纵容有罪之人的帮凶了么?”
“儿宁可一死,绝不做此等昧良心的事情!”
其言铮铮,掷地有声。
说着,萧仓舒冷然回头,盯着萧笺舒道:“若二哥仍认为我睡着了,那需不需要我将二哥与苏凌都说了什么,向诸位重复一遍,二哥也好听一听,看看仓舒是否因为睡着,错过了您说话的重点,可否啊?”
萧笺舒冷芒连闪,暗中咬牙切齿,他可是吃了哑巴亏,如何能让萧仓舒重复自己质问苏凌的话,那是自己在跟自己找麻烦。
萧元彻这才一挥大手,一字一顿道:“仓舒儿至诚至性,为父信你!此事一有许宥之作证,而有苏凌此时的状态相辅,更有仓舒的证言,我心中已有计较”
众人知道,萧元彻这些话已然是在做出最后的决断了,不由得皆神情一肃,聆听示下。
“苏凌醉酒误事,厅前失仪,当罚半年俸禄!至于死牢失火,审正南身死之事,诸位不得再妄加议论,一切等暗影司伯宁那里的结果之后,再行处置!”
萧笺舒心中如何服气,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旁的夏元让偷偷的拽了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