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吧!”臧宣霸一点情面都不留道。
“你!”沈济舟一时语塞,他没办法否认,可是却还是不愿承认。
张蹈逸冷笑又道:“麒尾巢失守,你不是立时想着如何扳回一城,哪怕是派出精兵复夺麒尾巢,我也还算你不至于太昏聩!你却反其道而行之,撒下弥天大谎,将这个消息秘而不宣,欺骗了所有的将士!更不顾将士死活,强撑着不愿撤兵,还幻想着能一战拿下旧漳,这样那麒尾巢之事再也无人知道了!事到如今,损兵折
将,你仍然不说实情,更屡次逼迫我与宣霸”
张蹈逸越说越恨,忽地怒斥道:“沈济舟,你是我见过这世间最伪善荒唐的人,最无能昏聩的主公!想让我堂堂张蹈逸保你,你不配!”
“你你你!”沈济舟浑身颤抖,忽地恼羞成怒道:“哪位将军去斩了这两个忘恩负义之人!赏万户侯!”
张蹈逸和臧宣霸仰天大笑道:“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哪个不怕死的,来啊!”
沈济舟连喊了数遍,却看他这边的人马,皆低头无语,一脸的木然。
如今沈济舟麾下最能打的,也就江恒、李泰二人。
只是这两人单对单,想赢张蹈逸或者臧宣霸,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若是二人拼尽全力,双战张臧二将之一,或许还有相持的可能。
所以,他俩心中胆怯,不敢应战。
而如今保着沈济舟的都是长戟卫,这些精兵可是张蹈逸调教出来的,虽然他们知道自己的主公是沈济舟,张蹈逸如今已是敌人。
可是让他们去跟自己原来的长官拼命,他们也做不出来。
沈济舟连问三遍,众皆寂寂无言。
苏凌哈哈大笑道:“沈济舟啊,你那边也没人敢来打架啊,要不你老夫聊发少年狂,催马出来,跟苏某走几趟如何?苏凌没多大本事,比起张臧二位将军,我这点本事更拿不出手,不如你试试,万一把我脑袋搞下
去,说不定这战势就扭转了呢”
沈济舟气得大叫,试了几次,终究是不敢应战。
便在这时,沈济舟的右侧十数丈处,刷刷刷地跳出六人,五人黑色夜行衣,另一个人更为显眼,竟一身月白缎的人夜行衣,显得与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