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褚仪说着,眼中满是心酸道:“后来我想着,这年头什么都不多,但荒地还是不少的,索性就自己开垦些荒地,种粮种菜唉!”
他说到这里,偷偷用余光瞅了瞅萧笺舒,见他脸色依旧阴沉地吓人,似乎并不为所动。
“可是,术业有专攻,我
非农人,这种地也种得不怎么样,往往误了天时季节,整片地都绝收这日子过得实在是”
说到这里,温褚仪实在说不下去了,潸然泪下。
萧笺舒听着,一直没说话,见他如此,冷哼了一声,沉声道:“天作孽,尤可违,人作孽,不可活!温褚仪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我且问你,你今日冒着可能会死的风险,来我面前哭诉,莫不是又想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诓我些银钱不成?!”
温褚仪赶紧极力地摆手摇头道:“公子!公子误会我了吓死褚仪,褚仪也不敢如此啊”
说着他抬头看向独孤袅袅道:“是尊夫人让我前来我就说嘛,我做了事扭头就走的这这”
独孤袅袅眉头一皱,轻轻扯了扯萧笺舒的衣角娇声道:“夫君,你且先问问他正事啊他若说的哪点不如你心意,再杀他不迟啊”
萧笺舒深深吸了口气,瞥了瞥温褚仪,声音冰冷道:“温褚仪既然袅袅替你说情,那本公子就给你一次机会,那沈乾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褚仪刚想叩首回话,萧笺舒却一摆手沉声道:“慢!”
说着,他朝桌上看了一眼,沉声道:“温褚仪,你抬头看看,我桌前放的是什么
”
温褚仪忙诚惶诚恐地抬头,目不斜视朝桌上看去,只看了一眼便又赶紧低头道:“是公子的佩剑篡煞”
萧笺舒冷笑一声道:“你倒还认得”
他忽地抓起篡煞剑,朝着温褚仪面前一扔。
“当啷啷——”篡煞剑掉在温褚仪身前,发出阵阵尖锐的响声。
“温褚仪,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你要把沈乾之事前因后果,你是如何行事的,谁让你行事的,你又是如何进的沈乾的囚牢,如何让他中毒,又如何让他愿意跟我比武的,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讲清楚!”
萧笺舒顿了顿,一字一顿的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