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人不可攀爬所以此关实在是易守难攻啊!”
苏凌闻听,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郭白衣又道:“沧水关守将蒋邺璩却是个有勇有谋的大将,不仅有武力,更有智计,称得上一方帅才。更有情报传来,沈济舟从旧漳败退,来到沧水关驻扎不过三日,那蒋邺璩却亲自领兵沿途收揽残兵,使那沈济舟残部又聚集了近十万之众可见此人临危不乱,颇有大将之风啊!”
苏凌听到此处不由的眉头紧锁了起来。
郭白衣和萧元彻皆看在眼里,相互对视一眼,郭白衣又不动声色道:“沧水关易守难攻,我军又不能在此处耽搁太久,一旦在这里耗费时日,人员伤亡难以预料,更重要的是,一旦给了沈济舟喘息之机,这仗就更不好打了!”
苏凌点点头,并不急于说自己的看法,又问道:“那天门关如何呢?”
“天门关距沧水关最多不超过三百里,所谓天门,其实是沈济舟自夸的,因为一旦跨过此关,便可直入渤海地界,沈济舟自诩为天,这一关口,便取了若见他,便要朝天之意,因此唤作天门。此处虽然名字比沧水听起来霸气一些,但地势却不如沧水关,虽也险峻,但关口的关墙不如沧水关高大坚固,倒是比沧水关好攻打一些,但守将吕邝却也是个大将只是”
郭白衣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并不往下说。
苏凌忙问道:“只是?只是如何?”
郭白衣一笑道:“若是放在两年前,那吕邝之勇,不在惊虎、奎甲之下但听说似乎这两年,这吕邝所辖的天门关地界,突然兴起一道教,名唤阴阳教!这阴阳教教主是何人所创,是男是女,背后的势力几何,都还不清楚那阴阳教教主更是极为神秘低调,这两年多来,除了亲自见吕邝之外,所有人都
未曾见过他,教中事务也多由左右护法处理而不知为何,那吕邝对阴阳教教主多有推崇,忙于修道,关中诸事多有废弛”
“阴阳教?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不会又是跟两仙观、承天观一个路子罢?”苏凌疑惑道。
郭白衣摇摇头道:“我方才说过,这阴阳教主从不抛头露面,对于阴阳教我们知之甚少,就是这些,也是伯宁那里给的情报!”
萧元彻瞥了一眼苏凌方道:“苏凌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