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水、天门二关的大致情况,你也基本了解了,说说,有什么想法啊”
苏凌沉思半晌,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得画大饼道:“沧水关是最不好攻下的,咱们暂且先放下不提,我倒是以为,那天门关咱们可以动动心思阴阳教和天门关的关系,是咱们可以利用的一点”
郭白衣摇摇头道:“苏凌啊,你是不是想冒充阴阳教的信徒,混入天门关,然后里应外合啊?”
苏凌赶紧顺水推舟道:“有何不可呢?阴阳教既然在天门关,总要招收教众吧那区区一关之地,人丁不旺,总要在关口之外发展些教徒吧,到时咱们混入其中,做些文章也未尝不可一试啊?”
郭白衣看了苏凌一眼道:“苏凌啊,你想都别想,天门关和阴阳教会想不到这一点?那阴阳教招收教徒却是有些特殊的,最初时只
招收关口内的百姓,随后控制他们,并在他们的脚踝处用烧红的烙铁烙上特殊的标记”
“雾草!不疼么?这阴阳教有够狠的”苏凌惊道。
郭白衣点点头道:“是够残忍但是那些教徒早被洗脑了,不仅不抗拒此事,还争先恐后以能够烙上烙印为荣,只有这样,才是被阴阳长生大神彻底的认可,死后超脱阴阳,永得极乐呢!”
苏凌摇头道:“自古邪教最蛊惑人心害人不浅啊”
郭白衣又道:“正因这天门关口内的百姓本就少,所以这阴阳教才能在两年内渗透到天门关守军士卒中,以致一发不可收拾,天门关从守将吕邝到贩夫走卒都是阴阳教的人,说句不客气的话,这天门关早成阴阳关了,那守将吕邝也不过是阴阳教教主的信徒罢了”
萧元彻也道:“是啊,阴阳教暗中控制了那天门关,自然不满足势力局限在关口内,所以这半年内又开始向关外区域发展,那沧水关距它不过三百里,但已有不少百姓信奉此教了,若不是那蒋邺璩花了精力排斥,怕是这两关皆是阴阳教的势力了。”
苏凌听着有些好笑道:“沈济舟也真的是个庸主,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精心打造的铜墙铁壁般的两座大关口,却成了阴阳教口中的肥肉了”
郭白衣道:“阴阳
教对各方势力的态度都不明朗,但总是在沈济舟的地盘上,表面上对沈济舟还是有些歌功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