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丞相报仇,可是如今的情势,不亚于当年宛阳,甚至比当时还要棘手所以,咱们还是要商议个万全之策,才能将蒋邺璩抓住啊!”
黄奎甲虽然听着有理,可还是暴躁无比,哼了一声道:“俺不听你们商议,说些什么俺也听不懂,俺回憾天卫营把俺那对大戟磨得锋利些,你们商议完了,怎么打,用我的时候,再来找我!”
说着,头也不回地一头扎了出去。
苏凌和郭白衣相视苦笑,知道这头倔牛无论如何也是拉不回来的,既然走了,便随他去罢。
众人坐在那里,半晌无人说话,郭白衣等他们心绪平复的差不多了,这才道:“诸
位,若要信我,接下来这几日便按我说的做若要觉得我说的不妥,那随你们怎么去沧水关下拼命,如何?”
这些将领,除了张士佑和徐白明趋于中立,张蹈逸和臧宣霸新降,人微言轻。余者皆隐隐以夏元让为首,见郭白衣说话,都看向夏元让。
夏元让沉沉点了点头道:“郭祭酒,你先说说看罢,若是有道理,我第一个遵从,我夏元让乃是龙骧将军,我若遵从了,谁还敢抗命,那我夏某人第一个对他不客气。”
说着,环视了许惊虎等人一眼。
许惊虎、夏元谦、萧子真、萧子洪等将见夏元让都如此说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低头不语。
郭白衣这才叹了口气,缓缓道:“为今之计,我军新败,再若交战,战事定然于我军不利!不仅如此,主公如今重伤未醒,我等没有命令,擅自出战,若是胜了,还好交代,若是败了,怕是大罪了”
夏元让点点头道:“祭酒的意思是”
郭白衣道:“我有上中下三策,共大家商讨,诸位静听!”
苏凌闻言,集中注意力,聚精会神地与众将听着。
郭白衣朗声道:“这上策便是虽然我军不能发动大的攻城战,但却不能放任蒋邺璩不管,若一直不战,我军士气难复,所以,还是要战的只是这战法,要变一变!”
苏凌心中一动,忽地插言道:“祭酒的
意思是,我军不出主力军马,只派小股兵马,日夜袭扰沧水关?我军粮草充盈,自然无虞,而那沧水关,不过孤城一座,就算全关的粮草都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