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望去,不由得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在他面前,那片暗处之中,缓缓向他走来一人。
此人中等身材,气度非凡,暗含威势,一身华服,无比的沉稳。
下一刻,夏元让双腿一软,轰然跪倒叩首,颤声道:“末将叩见主公!”
来人非别,正是大晋丞相,灞昌侯——萧元彻!
萧元彻一脸的从容淡然,来到夏元让近前,低头温和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下的夏元让,淡淡一笑道:“元让啊!你很好,果真未曾让我失望啊!起来罢!”
他说话中气十足,气定神闲,哪里有半点身负重伤的样子
!
夏元让叩首在地,不敢抬头,颤声道:“无论何时,元让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末将始终是主公的家臣,更是主公的亲族”
“很好!”萧元彻点了点头道:“你虽然已是众武将之首,但还是本心未失,亦不曾被权利和欲望迷了你的本性!不似那许惊虎他早已不是我萧元彻的虎奴了!好了,不要跪着了,这也拘束,起来,坐!”
说着,萧元彻随意地指了指书案一侧的椅子道:“白衣啊,沧水河畔的风凉,你身体不好,也作罢!”
郭白衣点点头,神情淡然地当先坐了。
夏元让心中有些七上八下,虽然也起身坐了,却只坐了半边屁股。
萧元彻看着夏元让,眯缝着眼睛,淡淡笑着道:“元让啊,你心中是不是有诸多疑惑,但问无妨,我叫你来,便是要答疑解惑的!”
夏元让此时才觉自己早已冷汗涔涔,汗透衣被。
他庆幸今日未曾在大帐中说出什么忤逆萧元彻的话来,更是驳斥了许惊虎,否则断然没有今夜萧元彻召他前来之事了。
夏元让不由得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放心就是,我既见你,便不打算瞒着你了,元让啊,你我还是信得过的,有什么话,尽管说罢!”萧元彻含笑点点头道。
“是”夏元让整理了一下思路,揣摩着措辞,这才道:“主公,末将不明白,您不是被
”
“呵呵”
萧元彻摆手笑道:“小小弩箭,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