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揪心起来,眼眉倒竖,颤声道:“兄长!兄长父亲大人他父亲大人他如何了?”
萧笺舒也不说话,只是哭声越来越大,顷刻之间泪雨滂沱,剜心蚀骨。
萧仓舒急火攻心,顿觉体内气息不畅,直攻心魂,蓦地剧烈地咳了起来,刹那间脸色暗红,嘴唇发白。
他强行抑制住自己剧烈的咳嗽,一边重重喘息,一边艰
难道:“兄长,父亲到底怎么了,你莫要如此,倒是说话啊!”
一旁的倪金这才迈步走了过来,一脸沉痛地朝萧仓舒一抱拳道:“四公子中郎将大人他悲难自抑,还是由末将代中郎将来说罢”
倪金顿了顿,这才沉痛地缓缓道:“今日早间,公子得到前线秘密军报丞相大人他他在攻打沧水关时,身中弩箭,身负重伤,如今昏迷不醒怕是怕是不大好了!”
萧仓舒不听则可,闻听此言,脸色剧变,苍白如纸,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起来,连眼眉梢都是颤抖的。
“咳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和沉重的喘息让萧仓舒几乎昏倒,他蓦地感觉自己胸口似乎被重重地捶了一下,整个人被撕扯得粉碎。
“噗——”一口暗红色的血喷洒而出。
萧仓舒闷哼一声,再难自持,身体一软,轰然扑倒。
萧笺舒眼疾手快,在萧仓舒倒下之时,大吼一声道:“四弟”整个人疾步向前,一把将萧仓舒抱在怀中,连连大喊道:“四弟四弟啊!痛煞为兄,痛煞为兄啊!”
萧仓舒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但神志却清明,心魂深处,仿佛有万把钢刀,将他割得鲜血淋漓。
萧仓舒看了一眼抱着他的萧笺舒,使了好久力
气,这才勉强开口,声音极低,凄然问道:“二哥他说的是真的么?”
话未说完,泪水湮心。
萧笺舒此时也泪如断线,倒也有几分真情掺杂在里面。
他缓缓点头,神情凄然道:“四弟倪金说的是真的父亲真的”
却见萧仓舒用力一把将萧笺舒的胳膊抓住,挣扎道:“军情在哪里我要亲眼看一看”
萧笺舒点了点头,从袖中将那封许耽给他的信递给萧仓舒道:“四弟父亲如今生死难知,此事事关重大不知为何,郭祭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