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他们更是严密的封锁消息,到现在除了前线的极为父亲依仗的谋臣将佐知晓此事,整个前线大军和咱们所有的人都还被蒙在鼓里”
他说到这里,偷眼瞧看萧仓舒,却见他双手颤抖,死死的抓着那封信一字一字地看着,仿佛目光要将那信笺穿透。
其实,许耽那封信乃是许惊虎所写,里面除了言明萧元彻中弩箭之事外,更进言萧笺舒要抓住这次良机,从灞城带大军奔袭前线,一举控制整个萧元彻的势力。
萧笺舒明白,这些内容,是断然不能让萧仓舒知道的,但依着萧仓舒的秉性,他定然是要亲眼看到那信才能相信的,所以,他事先已然命灞城擅仿笔迹之人,临蓦了
许惊虎的信,将那些不能让萧仓舒看到的统统删除,反倒增添了许多假托许惊虎之言,暗指前线郭白衣和苏凌严密封锁消息乃是有意为之,实乃别有用心。
萧仓舒自然不知道这些,只是攥着这封信,死死的盯着,逐字逐句地看着。
萧笺舒生怕萧仓舒有所怀疑,毕竟信中假托许惊虎言苏、郭二人用心不轨之意太过明显,而萧仓舒与他们又关系密切。所以萧笺舒有些担心,萧仓舒疑他这封信的真实性,因为那言语之间,刻意的痕迹实在有些明显了。
萧仓舒一言不发,久久地看着那信,萧笺舒心中有些没底,只得自说自话,尽量地让萧仓舒觉得自己并不是有意解释道:“当然毕竟兹事体大,祭酒和苏凌也许是考虑到万一走漏消息,于前方战事不利罢”
半晌,萧仓舒一语不发,已然将这信笺从头到尾看了数遍。
萧笺舒再看他时,却见他脸上虽然亦有悲伤神情,却比方才淡上了许多,虽然神情依旧慌乱,却亦比方才缓和许多,原本喘着沉重的粗气,此时竟也平复了不少。
萧笺舒的心蓦地揪了起来,暗忖,莫非他看出了此信乃是假的不成?
萧笺舒正自胡乱猜疑,萧仓舒的声音缓缓传来道:“多谢二哥我觉得好一些,我自己可以起来”
言罢,但见萧仓舒深吸一口气,挣扎着颤巍巍地站
了起来。
他稳了稳气息,方抬头深深地望着萧笺舒,缓缓道:“兄长,送信者何人?如今人在何处?”
他这一问,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