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呼喝一声,将萧仓舒自平地上生生的抬了起来。
萧仓舒直到此时,方万念俱灰,一阵眩晕袭来,眼角瞪裂,哭吼道:“萧笺舒!萧仓舒今日决计不活了!我便是做了地下之鬼,也要在黄泉看着你如何作茧自缚的!”
其言铮铮泣血,彷如诅咒。
萧笺舒心
神俱颤,忽地背过脸去,使劲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道:“萧仓舒别怪我无情!左右,速速将他拖下去!”
那萧仓舒被四人制住,却还拼尽全力挣扎不休,声音嘶吼到嘶哑,做着最后劝阻萧笺舒的努力。
不知为何,萧笺舒忽地一夹马腹,身下白马一声清鸣,踏踏向前,刹那间来到萧仓舒近前。
此时萧仓舒不断地痛苦喘息,脸色憋得通红,想来是那喘症再次犯了。
萧笺舒看在眼里,勒马缓缓道:“仓舒啊你要是今日不来我们如往常兄谦弟恭该有多好你看看,你这是何苦!”
“二哥”萧仓舒大口喘息着,断断续续道:“你这样做,真的对得起父亲么?父亲十几年创下的基业,都要毁在你的手里!”
“是么?”萧笺舒满不在乎地颔首,竟淡淡的笑了起来,眼中写满了被权利点燃的疯狂。
“四弟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心心念念地想着父亲罢了!那为兄也不妨告诉你!这信说真不真,说假也不假借许惊虎之言,中伤郭苏二人,出自我的授意但是,父亲的确身中弩箭,伤在当胸,怕是凶多吉少了”萧笺舒的声音,仿佛就在说一件与自己没有任何相关的事情,轻描淡写。
“什么
父亲他”萧仓舒的瞳孔极度收缩,喘息越发频繁和混乱起来,剧烈的咳嗽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来。
萧笺舒看了他一眼,忽地低低道:“仓舒啊你聪明绝顶你猜一猜,我若到了沧水关咱们父亲大人到底会生,还是死呢?”
“你你你!”萧仓舒用手点指萧笺舒,眼睛睁得让人感觉到害怕,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四弟这模样,别说父亲了,便是我这当二哥的看到也好生心疼啊赶紧回去”萧笺舒仰天狂笑。
忽地他脸上所有的笑意都消失了,阴恻恻地盯着萧仓舒道:“你就是不听我的话这喘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