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他先是一愣,回头尴尬地看了看萧笺舒。
却见萧笺舒眉头一蹙,急速地朝他摆了摆手。
倪金无奈,只得一拱手尴尬道:“末将告退!”
说着深深看了一眼徐文若,却见徐文若半眼都不曾多看自己。
他这才一甩大氅,抱拳转身离去。
倪金走了许久,徐文若却依旧微闭双目,一言不发。
萧笺舒终于还是沉不住气,清了清嗓子道:“令君我不明白”
徐文若缓缓睁眼,淡淡看了一眼萧笺舒,似笑非笑道:“二公子你不明
白?巧了,老臣亦不明白今天之事如今帐内无外人,老臣倒要向公子请教一番”
萧笺舒没有办法,这才将他收到许耽捎给自己的许惊虎的密信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又将那封信的原件递给徐文若过目。
徐文若接过信,眉头微蹙,细细地看了一遍,方将那信随意的掷在一旁,有些像看傻子一般的看了几眼萧笺舒,随即用十分难以理解的置疑口气问道:“所以二公子便按捺不住不顾一切地尽起灞城全城之兵,要奔袭沧水关?”
萧笺舒点了点头,其实他心中对徐文若阻止他出兵,十分的不满,就算现在无奈将各营遣散,他心中还是十分不服气的。
如今只剩他们三人,萧笺舒并不掩饰,拱手道:“令君笺舒一直对您恭敬有加更佩服您的眼光智计可是今日笺舒却觉得您做的事,有待商榷!”
徐文若看了他一眼,淡淡哂笑道:“有待商榷?敢问笺舒公子我所做所为,您觉得是哪里不妥了,哪里又有可值得商榷的地方呢?”
萧笺舒顿了顿,方理直气壮道:“令君您也看过许惊虎的来信了莫非您怀疑这信中所讲有诈不成?”
徐文若摆了摆手,沉声道:“老臣不但觉得此信不假,惊虎将
军信中所言,更是句句属实千真万确”
萧笺舒闻言,更是有些焦躁道:“既然如此令君您为何还要阻拦于我,更要我遣回将士这作何解啊”
徐文若并不回答,只淡淡反问道:“那依公子之见,该当如何啊?”
“”萧笺舒先是一怔,暗忖,徐文若啊,你不是明知故问,我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