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的事但那些都是当臣子的事,主公虽然厌恶,但也正好借此制衡麾下诸臣可是,主公是绝对不会容忍你们兄弟三人,手足相残明争暗斗你死我活的!”
说着,他看了一眼萧笺舒道:“主公如今三子,他对思舒公子还是最放心的,他毕竟附庸风雅,对权利在表面上是最不上心的,而仓舒虽有心,但一向纯良,便是要争,也不会做一些算计和极端的事情,而他唯独不放心的”
说着,徐文若不动声色的看着萧笺舒道:“只有三公子您啊!”
“我”萧笺舒一时说不出话来。
“公子
也不要伤心,主公疑你乃是常情也,公子军中威望最高,甚至在灞城已然有些盖过主公的意思主公尚在,他又自认为自己鼎盛之年,所以更加忌讳诸子染指军中,这是对自己权位最大的威胁”徐文若毫不隐瞒,直抒胸臆道。
萧笺舒默然以对。
“而主公也注意到了,四公子仓舒在军中的威望根本不能与你争锋,所以此次伐沈如此重要的行动,他一反常态地将你留在后方,而带了仓舒前去可他千算万算,未算到有旧漳之围,公子竟带了灞城军千里驰援,更是好大的功劳,而仓舒虽在军中,所立军功与你一比,却是不够看的”
萧笺舒赶紧道:“这也是笺舒受先生指教,才有此一功也!”
徐文若摆摆手道:“此事有一利,就是公子在不可能之际捞了偌大的军功出来,但更有一弊,便是此事更引起了主公的警觉,加之仓舒更是出他所料的要求同公子您返回灞城,主公更是全盘计划落了空”
“所以父亲便跟郭白衣合谋演了一出戏,目的便是以诈死之事,考验我萧笺舒将会有何反应了嘶”
萧笺舒想通这些,不由得浑身汗毛倒竖,脸色变了数变。
徐文若淡淡一笑,看了一眼萧笺舒道:“公子啊,若老臣推断得对,公子不管不顾
吗,尽起灞城大军,前去前线,那沧水关前,等待公子的将是什么公子,你敢想么?”
“我小侄一时冲动,若不是先生,几乎要铸成大错啊!”萧笺舒脊背发凉,忽地朝徐文若恭恭敬敬地跪下叩首道:“若不是先生极力阻止,笺舒焉有性命!先生对笺舒之恩,恩同再造!请受笺舒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