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罪之事也过去了这数年,他在府中丁忧三载,之后朝廷亦未下发明旨,他一直白身在家念在杨文先终归是有托于我白衣啊,待此间事毕,我当面见天子,给他个事情做做罢!”
郭白衣淡淡一笑道:“主公真就是个念旧之人白衣亦觉可矣,此乃杨氏之幸也!”
萧元彻淡淡一笑,遂似有深意道:“既然杨恕祖知道了此事那”
说着,他不言,看向郭白衣。
“三公子思舒,定然也知晓了”郭白衣缓缓道。
萧元彻看向伯宁道:“思舒在府中,做了些什么?”
伯宁神情不变,拱手道:“三公子没有什么异样,依旧每日纵酒,与京中那些文人雅士在一处,写文论诗。”
萧元彻沉沉点头,自言自语道:“这倒是像他一贯所为”
“灞城呢”萧元彻终于问到正题上,看向伯宁的眼神也多了一丝郑重。
“灞城那里一切正常,各部军马将士无甚异常不过”
“不过如何?”萧元彻缓缓问道。
“不过暗影司探得,似乎就在今日午时不到,灞城全部兵马不知何故曾皆列阵,但后来不知为何,又皆散去了属下无能,毕竟灞城守卫森严,暗影司只能在外围搜集百姓和士卒们的只言片语”伯宁低头道。
萧元彻和郭白衣对视一眼,萧元彻淡淡道:“白衣以为如何?”
郭白衣一笑道:“看来,笺舒公子背后有高人坐镇不过也好,主公不必担心灞城有变了”
郭白衣虽未点出萧笺舒背后高人是谁,但想必萧元彻心知肚明。
萧元彻淡笑点头道:“也罢笺舒还不至于什么都不顾了那就让那位高人继续掣肘他罢”
他这话的语气,似乎对萧笺舒的所作所为,并未生气,倒还有些激赏之意。
“沧水关可有消息?”萧元彻不愿多说灞城之事,话锋一转问道。
“沧水关自上次主公领兵攻打之后,一直紧闭关门,关城上更是加了不少守卫,但蒋邺璩那里没有消息也不见他有什么行动但,属下已然命暗影司将主公重伤的消息散播于敌军之中了,想必蒋邺璩定然早就知晓了”伯宁沉声道。
“哦可是我受伤之事乃是昨日的消息,如今已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