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迈步上前拱手道:“将军,末将实在不明白!咱们可是看得清楚,那萧贼被将军您一箭射中,翻身落马您却比他未受伤之前更加的小心翼翼他萧元彻的兵闭门不战,您怎么也只守不出呢?再这样熬下去,末将倒是好说,将军您的身体可是要熬垮了啊!”
皮龙见兄弟说话,自然心中向着他,也拱手道:“将军,俺也觉得俺兄弟说的对啊!咱们昨日趁着大雾射中萧元彻,打的主意就是擒贼先擒王,趁萧元彻受伤,主动出击,偷袭他的营寨么,为何事情到了头上,将军竟然什么都不做呢?莫非靠着思来想去,便能将那萧元彻熬死不成”
皮氏兄弟说完,看向蒋邺璩,却见蒋邺璩神情不断变化,却对他们的话似乎恍若未闻。
那皮虎一拍大腿嚷道:“嘿嘿将军啊,您是不是被萧贼吓住了这样作践自己?咱们到底打不打,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蒋邺璩仍旧一言不发。
皮氏兄弟实在没有办法,朝郑侗努了努嘴。
郑侗只得清了清嗓子,心中暗自叫苦。皮氏兄弟自己断断是不能得罪的,可是要是顺着他们的话说,万一得罪了蒋邺璩,自己可是更得不偿失。
他只得干笑一声道:“两位将军勇武雄壮,下官还是十分佩服的
不过,咱们将军也有自己的考虑那萧元彻生性狡诈咱们虽然射中了他,但是他到底有没有受伤,伤势如何咱们还是一无所知啊将军也是出于慎重呵呵,呵呵”
他这话说的没有任何意义,倒是两不得罪。
便在这时,帐外忽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蒋邺璩抬头之时,却见一个斥候一路狂奔,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何事,如此慌张?”蒋邺璩正心烦意乱,对这个斥候有些不满地呵斥道。
那斥候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单膝跪地,抱拳道:“报将军!我等在关门前巡视,忽地从暗处射来一支冷箭,我等追时,便听到战马嘶鸣,由于夜色太黑,我等只影绰绰地看到一文士打扮的人,身骑白马,策马而回,方向是萧贼军营”
“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他单人单马,趁着夜色靠近我沧水关,只射了一支冷箭便走,到底欲意何为?”蒋邺璩诧异非常,抬头看向郑侗。
郑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