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自己的身份暴露,故意未落款。
可即便如此,蒋邺璩却还是能从字里行间猜的出来,这段话是何人所留。
许宥之!定然是他。
想罢,他看着斥候,沉声道:“可看清那射箭之人的容貌”
“不曾但应不是什么武将,并未披甲,只穿了一身文士长衫,那骑马的手段,也不是武将的手段!”那斥候忙道。
蒋邺璩闻言,更加笃定此人定是许宥之无疑。
蒋邺璩挥了挥手,让斥候退下,又盯着那纸上的字看了几遍,这才抬头对郑侗道:“郑主簿,这东西你看一看可信么?”
郑侗正不知道到底那纸上写了什么,闻言赶紧接过,一口气看罢,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将这纸递给皮氏兄弟,一边拱手朗声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沧水关有救了!那萧元彻定然难逃公道!”
蒋邺璩却不动声色道:“哦?看来郑主簿是觉得这纸上所写可信了?你可看出这是何人所写?”
郑侗似故意卖弄,一捋山羊胡,鼠眼
转动,故作高深道:“这个倒是不难,下官若猜的不错,此乃许宥之所为也!下官又听那斥候禀报,言讲那射箭之人身穿长衫,像是个文士,便更加笃定此人必是许宥之无疑了!”
蒋邺璩暗暗点头,这个判断倒是和自己一样,遂道:“郑主簿既知是许宥之所写,就该明白,此人可是背主求荣之辈,他可是背叛了大将军的郑主簿却为何如此笃定,他信中所言不虚呢?”
郑侗一笑,拱手朗声道:“将军请想,许宥之乃是迫于无奈而投萧贼,那萧贼身边谋士如云似雨,而许宥之在我军时,名声亦不好,岂能得萧贼之重用乎?若下官料得不错,那许宥之此番投萧,非但得不到重用,还会处处遭受排挤和慢待正如这纸上所言”
蒋邺璩想了想,点点头道:“郑主簿继续”
郑侗滔滔不绝道:“再有,那萧贼被将军一箭射中,此事却是千真万确,将军和诸位将士也是亲眼所见,至于他的伤势到底如何虽不能确切知晓,但从其营门紧闭,免战牌高悬便可推测出一二,那萧贼伤势定然不轻而许宥之此信,写的明白,萧贼伤重,命在须臾正是两相印证!”
蒋邺璩听着不住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