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来并非审问,也不动刑,只是和他说说话有劳大人带我前去便好!」
伯均一愣,看了一眼伯宁,伯宁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伯均这才做了个请字道:「既如此,姑娘随我来罢!」
偌大的死牢之中,幽深广阔,虽然比进来的路上多了许多盏镶嵌在洞壁之上的火把,但也不能将死牢之内照得通透,明明暗暗之间,可以看到,所有的死牢之内都空空如也,没有一点人气。
最后的一间死牢,牢门之上嵌了一枚硕大的铁锁,紧紧地锁着,锁链有碗口粗细。
由于在最里面,火把的光芒只照亮了这间死牢的一半,另一半却是暗淡的。
明暗分明之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
那死牢之内,胡乱的堆放着一些潮湿的杂草,杂草枯黄,其上还淅淅沥沥地有斑斑的血迹。
一人,身上的罪衣罪裙已然被打得残碎不堪,血肉模糊,伤得极重。
此人蓬头垢面,一头扎在杂乱的杂草之中,看不清面容,只有披头的散发,露在外面。
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浑身的伤处还汩汩地渗着血。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
若不是他胸口还有呼吸,这便是一具浑身血污的尸体,他似乎在粗重地喘息着,那喘息声扯动他的伤口,每呼吸一下,都有蚀骨的疼痛传遍全身,他整个人难以控制地痛苦颤抖着。
伯均来到牢门前,朝着里面的人瞥了一眼,随即示意一旁的守卫。
那守卫点了点头,拿了一根木棍,走到死牢栅栏前,
用那木棍朝栅栏上砸了几下。
「咣咣咣——」,栅栏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
可那牢内之人,连头都未曾抬一下,仿佛如没听到似得。
那守卫啐了一口,又抡着那木棍咣咣咣的砸了几下,骂道:「蒋邺璩!别他娘的装狗!死了没,没死就动一动!」
半晌,那牢中的蒋邺璩才缓缓的抬起头来,再看他整个人已然面目全非,眼角、嘴角、鼻间全然开裂出血,一只眼睛已然被打的睁不开了。
他的目光散乱,抬起头来,朝着牢门的方向看了半晌,才看到似乎是那些暗影司的人又来了。
「呵呵呵」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