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一挥,各自的人马直冲而上,一场混战,各自折损了些士卒,随即收兵撤队。
张蹈逸向萧元彻交令之时,也言说周昶勇武,天门关易守难攻。
萧元彻神情凝重,与众人商议了好一阵,也未理出头绪,他便遣散众人回去了。
此时已是深夜,除了往返巡视的士卒守卫,其余的将士皆已然入睡。
冬夜极冷,冷风呜咽,彷如鬼哭。
萧元彻此时正半靠在书案后的软椅之上,一只手拿着一卷兵书,另一只手支着头,似乎是看兵书看得累了,正微闭双目,小憩着。
大帐之中空无一人,冷风吹开帐帘,那书案上的一盏油灯被冷风吹的东摇西晃,忽明忽暗。
冷夜清寂,今夜不知为何,萧元彻的大帐外竟无一个守卫站岗。
便在这时,帐外缓缓的响起脚步之上。
萧元彻蓦地睁开眼睛,透出两道寒芒,随即转瞬即逝。
“外面可是伯宁么?”
“主公,正是属下”
萧元彻这才整理了下大氅,坐正身子,沉声道:“他也来了?”
伯宁的声音又起道:“是的,蒙先生也到了”
“如此,就请进来罢!”
萧元彻罕见的搭了一个请字。
不多时,营帐前人影闪动,伯宁引着一人缓步而入。
却看此人,全身笼罩在一件宽大的黑袍之中,仿佛浑身弥漫着黑色的雾气,头上被这黑袍连体的黑帽遮挡,看不清楚面容。
只是觉得此人气息诡异,宛如幽魂,他虽然也跟着走进来,却似乎听不到他脚步的声音。
冷风在帐帘掀开的那一霎,一股脑地涌了进来,吹动那黑袍人宽大的黑袍,飘荡开去,更显得诡秘而阴森。
萧元彻似乎并不意外,看着那黑袍人,淡淡一笑道:“蒙先生夤夜赴约,辛苦了,请坐罢!”
那黑袍人既不说话,也不见礼,只是微微颔首,坐在一旁的长椅之上。
伯宁刚想站在萧元彻身后,萧元彻却一摆手,淡淡道:“蒙先生与我乃是老熟人了,伯宁啊,你退下吧我有些话要单独与蒙先生谈谈”
伯宁先是一怔,遂低声道:“主公属下若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