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漆黑的夜色,就算再黑暗,总也要迎接天亮的是不是”苏凌见这两个人越说情绪越加不对,赶紧打圆场道。
这两人一个低泣,一个望月,皆是无言。
苏凌有些莫名的气恼道:“哎,我说我这是图什么,放觉不睡,大晚上的跑这里吹冷风,听你们叭叭叭的说个没完,结果两个都不说话,不表态了得了,那我不管了还不成么”
苏凌没好气地瞪了丁小乙一眼。
丁小乙这才勉强收拾心情,朝苏凌一抱拳道:“让苏督领看笑话了”
苏凌摆摆手道:“丁小乙,不如这样,你俩的事儿,一会儿你俩找个没人的小树林自己掰扯去,是薅头发撒泼,还是拽衣服泄愤的,怎么解恨你们怎么来,我也管不着但是我还是有几个正事问问你们问完我就走!”
丁小乙点点头道:“苏督领请讲!”
“这第一个事么,丁小乙,你都说了你都要毒发身亡了,可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好好的,而且你脉象之中早无中毒迹象了呢?”
“唉!”丁小乙口打唉声,“我离开扬州之后,顺江漂流,期间又遇到了几小股仇家寻仇,万幸的是都被我杀散了那毒也是发作得越发频繁,好在我还有些内力修为,靠着运转内力,强自将毒压住船顺江漂流吗,阴差阳错的将我又带回了望江于是我干脆弃舟登岸在望江城转了几日,终于百日断魂沙之毒,再也无法压制住”
“我双眼一黑,昏死在望江城的山野郊外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我竟再次悠悠转醒却发觉我身在一处茅屋之中,躺在一个大榻之上,身边还有三个人”
“是他们救了你?这三人是谁?”苏凌问道。
“昏昏沉沉之中,我看到这三人两个公子打扮,一位白衣,一位青衣,还有一个是个油脂麻花的老叫花子,手中执着一根竹杖,竹杖上还系着一个破葫芦我虽然口不能言,但心中清楚,该是他们三人救了我的性命”
苏凌心中一动,已然将这三人的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就这样在榻上昏昏沉沉地躺了三日,那两个公子和那个老叫花子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的守着我,那老叫花子颇通医道,总是为我诊脉后,吩咐青衣公子去城中买药回来,然后煎了药,那白衣公子亲自喂我服下”丁小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