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心中暗自计较,真吃了阴阳神丹,虽然自己身体被种下了虫蛊,但是只要自己不再吃第二只虫蛊,那也没什么大碍。
只是一点,自己要是想要从阴阳教偷偷溜出去,便会十分的麻烦了。
虽然自己有阴阳金令,可以无任何限制的自由进出,但是每次出去,那阴阳教主必然知晓,次数多了,阴阳教主必然起疑。
可是,不吃那阴阳神丹,阴阳教主绝对也不会答应。
没有办法,只能到时随机应变了。
看看自己吃下那蛊虫后,有没有办法将其逼出体外吧。
苏凌按下此事不再提,又给管道通斟酒。
这管道通果真是个酒蒙子,未有任何防备,斟了就吃。
又吃了一阵酒,苏凌始终对管道通对阴阳教白袍护法的评价,什么男不男女不女的,又面首小白脸这些,十分感兴趣。
人类,在追求八卦的道路上,始终是一致的。
他见管道通这时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心中暗想,此时再把这个事情问出来,想必他定然实情相告了吧。
遂话锋一转道:“管大哥,你说,咱们黑袍护法大哥,是除了教主之外,整个阴阳教最有实权之人了,那丁均晁为何还敢那么嚣张,真就是不识时务”
管道通闻言,一拍桌子,醉醺醺道:“说起这个,你大哥我就来气啊那个白袍护法丁白,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白脸,不是靠着这个讨教主欢心,教主这才给了那丁白一些面子,这丁氏兄弟,就开始不识时务起来了,以为能跟咱们大哥叫板,他奶奶的,说到底,他们算个什么东西!”
苏凌又套他的话道:“咱们大哥可是教主唯一亲传弟子啊那什么丁白的能有多大本事,竟那么能讨教主欢心么?他不也跟咱们一样,是个男的么?莫不是教主他”
管道通忽的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晃晃悠悠的起身,开了门,在门前转了几圈,这才又返回来,关好了门,坐在苏凌近旁,压低了声音道:“这是咱们兄弟关起门来说话哥哥我也不瞒你,咱们教主啊,以前不这样,只是现在在修炼一种十分厉害的神功好像是为了什么大计,这才变得有点有点”
他说着,嘿嘿一笑,看向苏凌道:“哥哥我呢,长得磕碜点,不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