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死死地看着,看了一遍又一遍。
每看一遍,他的身体颤抖得也愈加的厉害。
耳中似乎轰鸣,整个头颅剧痛无比,更觉得脑仁都是嗡嗡直响。
他兀自强撑,似乎在确认自己万一看错了呢。
可是,他忍着头颅内翻江倒海的疼痛,将那字条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他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那字条上只写着简短的几个字:苏凌暴露,死于阴阳教。
可就是这短短的九个小字,却如万把钢刀,插进了自己的眼睛和心上。
下一刻,萧元彻只觉得天崩地裂!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误!有误!不会的!”
起初,萧元彻的声音嘶哑而低沉,说到最后,已然几近嘶吼。
伯宁身躯一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道:“此消息是阴阳教传出来的现在怕是整个天门关都已经知晓了咱们在元始峰的暗影司成员,收到这个消息后,也震惊不已,经过了许多次的确认,才”
伯宁叩头不止,颤声道:“主公这消息千真万确,不会错的!不会错的!”
“你
!”萧元彻忽地眼瞳充血,头如炸了一般剧痛,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他忽地握手成拳,整个胳膊、脖子和头上青筋暴起,艰难而痛苦地抵抗着那蚀骨的头痛。
然后,他用尽平生力气,声音嘶哑地大吼起来道:“快!快找郭白衣让他,速速来见我!快!”
郭白衣的身体自来到天门关外之后,虽然时好时坏,但总体上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了。
虽然旷野扎营,又是隆冬,天气寒冷,但他的军帐之内竟有四盆炭火炉,倒也暖和。
加上在天门关下扎营,免了整日行军的颠沛劳苦,所以,他这些日子倒也恢复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有了些精神。
今夜萧元彻不曾叫他前去,他倒也难得的清闲。他明白萧元彻是烦心战事和苏凌,自己躲清闲而已。
因此郭白衣倒也明白,自己不去萧元彻那里,也算不触他的霉头儿。
此时,郭白衣正搬了把椅子,坐在离着帐帘不远的地方。
今夜是个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