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气,借此事出出气,等消气了,他许惊虎还是雷打不动的中领军主公啊,白衣斗胆问一句,这样的敲打,这样的惩戒,真的有用么?”郭白衣声音有些沉重道。
萧元彻一怔,这才眉头紧锁,神情有些难看道:“那白衣你的意思呢?”
“主公,许惊虎这些年来,私心过重,他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几年几次三番的做了那许多违逆主公之事白衣明白,主公是顾念许惊虎从最初便跟着主公南征北讨,如今十余年了,所以不忍真正地严厉惩处他可是主公啊许惊虎早已不是当年跟随主公之时的心性单纯,忠诚无比的虎痴将军了啊!”郭白衣神情有些激动道。
“这唉!”
萧元彻长叹一声,低头不语。
郭白衣叹了口气又道:“白衣也知道,主公顾虑颇多,在这个当口上,要治许惊虎之罪,的确有些不合时宜中领军,是整个大军牵一发而动全局的存在,尤其战场之上,一旦真正的撤换中领军部曲主将,那整个中领军的架构将彻底的被打乱,势必要牵扯出更多的中领军部曲的要职武将这就好比大疾之人,命悬一线,还要折腾,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出大乱子!”
萧元彻点了点头道:“白衣啊你说得不错,我正是有这样的考虑,才迟迟未动许惊虎啊”
郭白衣面色一肃,忽地拱手道:“但是,主公!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中领军之主将就是因为太过重要,才要遴选配得起这个位置的人啊主公对许惊虎一再姑息可是,像他这样的人,执迷不悟,不可能迷途知返,反而会变本加厉啊!主公!”
郭白衣忽地在榻上起身,大拜道:“主公,臣斗胆恳请主公,必须以最雷霆的手段,惩处许惊虎!”
萧元彻不回答,只是有些意外的看着郭白衣,神情若有所思,片刻,这才将郭白衣扶起,沉声道:“白衣啊不必如此你才刚有好转只是,我不太明白,印象之中,白衣待人宽厚,又不拘小节无论是任何人,白衣跟他们都没有明面上的矛盾你也向来做人圆融,就算徐文若这个老顽固你也能跟他相处很好而且,若我对某人动了杀心,就算那人该杀,白衣也会旁敲侧击,劝我一劝,比如当年我杀的那个边让”
萧元彻说到此处,看着郭白衣,一字一顿道:“可是,劝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