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痛。
郭白衣有些好奇,压低了声音道:“公郡啊,我还担心你一时之间无法应对啊可这满营的白孝布的你都哪里找来的啊?还有,灵堂这么快就搭好了?”
程公郡摆摆手,一脸的不容易神色道:“唉!能有什么办法呢,主公哀苏凌之心迫切,下了死命令半日之内一切都要准备好可是我跟白攸一时之间如何去寻那许多的白孝布呢没法子,只能拆了些白色的军帐,切割开来,权作一用啊!”
郭白攸也道:“就这也是不够的,好在咱们兵卒多啊,他们的中衣,能脱的全脱了,全部拆了做成白孝布只当应急了灵堂嘛,倒是好办,临时腾出来一处兵士们的宿帐,那帐子大,能容得下百人摆了灵位供桌祭品也就是了”
郭白衣差点就没憋住笑,只得摆手掩饰道:“真是难为二位了”
两个人也是直摇头。
四人这才一道朝着灵堂的方向去了。
官道之上,一匹快马飞奔如狂,马上一名精壮的斥候似乎还嫌马慢,仍旧不停地使劲挥鞭抽打着马儿。
那斥候身穿重孝,一路不停,每隔一里,便在马上拢音高呼:“国失栋梁,苏凌归天――”
官道之上,村落无数,更有村民行人,来来往往,见快马斥候,纷纷在道旁躲避。
可是这斥候呼喊的内容,他们却是听得真切。
什么,苏凌归天!
就是萧丞相身边的红人,那个大晋的诗谪仙,将兵长史苏凌竟然死了!
轰隆一下,彷如炸雷生生,一传十,十传百。
过不了多久,沿途村落、县城、郡城皆传扬开来,百姓皆轰动。
走的、停的、饭馆里、集市上、大街小巷,只要有人的地方,皆是议论苏凌死了的消息。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这不计其数的百姓,什么反应都有,漠然不关己者有之,如丧亲眷者有之,更有甚的,家中有做学问的、写文章的,更是哭拜于地,就此在家中搭了灵堂,供了写就苏凌名字的灵牌,哭拜祭奠。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在街头巷尾,犄角旮旯将此事作为谈资,聚集在一起议论不止。
消息迅速蔓延,村镇、县城,然后是沿途大城旧漳、南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