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氏一族,以后怎能交到你的手中!滚一边跪着,等此事毕了,回去抄一百遍《静心经》好好磨磨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徐一句话也不敢顶嘴,只得唯唯诺诺的点头,朝一旁跪挪而去。
这样一来,萧笺舒不得不开口了,他和颜悦色的朝着徐文若拱手道:“额,叔父徐兄弟,他到底做了什么不妥的事情,惹得您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徐文若的脸色这才稍微
缓和了一些,叹了口气道:“唉!家门不幸让二公子见笑了这逆子,不学无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偏要学人献计献策,若是他献的计策,还说得过去,倒也无妨可是如此愚蠢的计策,简直狗屁不通这可是要害人的啊我如何不恼呢?”
萧笺舒闻言,这才明白徐文若到底为了什么,忙拱手道:“叔父叔父息怒,您指的是方才徐兄弟要我前往前线之事么?这您可是有些错怪徐兄弟了虽然计策出自他之口,但也是我心中早定下的跟徐兄弟说不说的,关系并不大”
说着,他朝徐看去,正见徐跪在那里,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
“不如先让徐兄弟起来咱们再”
未等萧笺舒说完,徐文若却又沉声道:“让他跪着罢省的他误人!”
萧笺舒闻言,这才勉强点了点头,偷偷朝着徐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徐文若半晌无言,只拿着茶卮品茶,也不说话。
萧笺舒也不敢冒失出言,生怕那句话说得不对,那自己在徐文若这里苦心经营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半晌,徐文若方放下茶卮,沉声道:“公子啊
文若觉得公子不可前往前线,更不可带着金猊卫和五千守军前去您不去还好,您若是去了怕是不仅金猊卫再也不会有了,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化为虚无啊!”
萧笺舒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他还是有些不解道:“叔父何出此言啊,苏凌身死,于公我要前往吊唁,父亲病重,于私我要守在榻前这前线,我为何就去不得呢?”
徐文若冷然一笑,缓缓道:“二公子,咱们先说说你这于私丞相病重之事,可有明诏?”
“这却没有!”萧笺舒一怔道。
“既无明诏,何来病重一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