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道:“谭白门,你的才智,放眼天下,比那些世家子弟不知道要高明睿智多少只是,唉如此之才,却到了这样的地步这个乱世是你最大的悲哀啊!”
“有的时候人得认命我的父亲是谭敬,我的命,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就像那些世家子弟,无论什么时候,他们的后代都是世
家的命!我也用不着怨天尤人只是怪自己,没有逆天改命的本事罢了”谭白门淡淡道。
“我选择了在天门关落脚可是,却还是过的异常艰难,每天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我来的时候,天寒地冻,大雪纷扬,下了不知道多久我无处乞讨,只能在破庙和破道观中安身,等着雪小一点,在去乞讨可是,就算做乞丐,也是有先来后到,排资论辈的我是新来的,便经常遭到那些老资格的乞丐们欺负,在安身之处,住的是四面最透风的地方,乞讨的地方也是天门关百姓最少的地方,不仅如此万一哪日我乞讨了稍好一些的吃食,还要被那些乞丐哄抢”谭白门一脸苦笑和无奈道。
“那一日,我已经四五日未曾乞讨到任何吃食了,衣衫也单薄又饿又困又冷的,在纷扬的大雪中晃悠了一天,终于勉勉强强的走到同一处破庙,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头扎进了雪窝之中”谭白门面无表情的说道,似乎早就习惯了那些艰难。
浮沉子认真的听着,少有的安静了下来。
“待我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榻之上,温暖的衾被,一旁还有烧的正旺的炭火炉。我发现那间房十分的奢华,更带有浓重的道家气息。
我清醒了不少,这才看到,房中还有两个人,一个白衣人,一个黑袍道士。那黑袍道士就坐在离我不远的一张桌前,那个白衣人垂手站在他的身后”谭白门说到这里,看了浮沉子一眼道:“这两个人道兄可知是谁么?”
浮沉子略微想了想道:“若道爷猜得不错的话,那黑袍道士,应该就是蒙肇那个白衣人丁白?”
谭白门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他们从他们的话中,我才知道,我得了风寒,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是蒙肇与丁白路过那破道观避风雪,发现了我”
“他竟然愿意救你?”浮沉子颇有些意外道。
“那时的蒙肇还不算坏心肠也不差而且,那时也只是阴阳教初创,不似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