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却是那么的单薄。
他见伯宁走了过来,这才朝着伯宁深深地一拱手。
伯宁赶紧紧走了两步,用双手将他搀扶住,低声道:“祭酒伯宁不敢祭酒不必如此!一切伯宁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跟主公都说过了”
那白衣之人缓缓地摇了摇头,郑重地看向伯宁,声音虽低,却说得十分清楚而真情实意。
“伯宁兄大义!郭白衣替苏凌谢过伯宁大人!这一躬,您自然受得起!”
原来,这漫天大雪之中,等候伯宁的白衣人,正是——郭白衣!
伯宁没有办法,只得受了郭白衣郑重一拜,这才关切道:“祭酒才是大义伯宁被祭酒所折服这点事情,不足挂齿!”
“风大咱们还是找个避风之处,等候那个人出来吧!”伯宁又道。
“好——!”
问道厢房之内,那个原本跪在外面雪地上的人,刚被伯宁推进来,一眼都不敢打量房中的情形,规规矩矩地朝地上一跪,头一低,一言不发,大气都不敢出。
萧元彻仍旧那般坐在长椅之上,书案上的烛光似乎比刚才更加暗了一些,明灭之间,整个房间的气氛显得十分的压抑。
那人从进来开始,就不敢说一句话,就那样跪着。
可奇怪的是,萧元彻也那般坐着,双眼微闭,好像睡着了一般,似乎对有人进来,丝毫没有觉察。
萧元彻不说话,那个人更不敢出声,只把头压得更低了些。
半晌,萧元彻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似随意地看了看远远跪在房门处的那个人,眼中的神情看不出喜怒。
那个人确实感觉,他投向自己的眼神,比外面的风雪还要更冷一些,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萧元彻嘴角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淡笑,随即声音一沉道:“门前下跪者何人?”
那个人闻言,赶紧再次叩首,毕恭毕敬的,声音颤抖的更明显道:“罪罪民忘机叩见丞相!”
“忘机?呵呵”萧元彻似乎哑然失笑,看着眼前下跪的人,那笑声竟似越来越大。
忽地,他蓦地一拍书案,笑容尽消,沉声道:“你是忘机?可似乎,我想见的人并不叫什么忘机啊!”
那人闻言,便是一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