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何况,他是被凌一剑所杀,跟萧元彻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即使想复仇,也是找错人了吧!”
说着,一扭头,对秦羽道:“徒儿,跟这个是非不分的人说话实在无趣,咱们走!”
秦羽闻言,赶紧点头应诺,两个人便要起身离开。
谭白门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见浮沉子真的要走,这才一咬牙,沉声道:“道兄道兄留步你觉着跟谭某说话无趣,但是,有些话不说清楚,怕是还要叨扰道兄多留一留的!”
说着,他蓦地出手,在浮沉子面前一拦。
浮沉子脸色一沉,冷笑道:“谭白门道爷说了,不想跟你再废话了,你以为,就凭你,能拦得住道爷么?”
谭白门似乎又不生气了,淡淡一笑道:“道兄武功修为已然九境谭某不过是会一些把式而已,道兄想走,一百个谭白门也拦不住的只是,道兄冰天雪地之下,谭某等候了这许久,才等到您,是真的有些心里话,想好好的跟道兄讲一讲的道兄何必急于一时呢?”
浮沉子见状,眼珠转动,思忖了一阵,这才又转身坐了回去,淡淡道:“有话赶紧说别拐弯抹角的,天冷,道爷没功夫陪你喝西北风!”
谭白门见浮沉子又转身坐了回去,这才叹了口气道:“道兄方才所言,虽然听着刺耳,但谭某也明白道兄说得在理但是,道兄,你以为,谭白门与萧元彻之间的仇,只是因为我父亲谭敬么?”
浮沉子冷笑道:“难道不是么?”
“自然不能算全是道兄,抛开我父亲不谈,我就与萧元彻之间没有仇了么?道兄,我父亲诚如你所言,所犯的罪,的确该死若是只死我父亲一人,我谭白门自然也就认了,可是事实上呢?当年一把大火,将济臻巷烧成焦炭,多少无辜的邻里被烧死,他们有什么错么?到最后落了个被烧死的下场!”
浮沉子闻言,神情流转,暗暗的想着谭白门这些话。
谭白门顿了顿又道:“道兄,我父亲有罪,杀我父亲一人便好,为何要连累无辜,放火烧了济臻巷,烧死那么多人呢?这是什么道理?”
说到此处,谭白门眼中已然满是悲愤神色。
“那场大火,道爷也略有耳闻,据说那是意外!”浮沉子缓缓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