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慈闻言,长叹一声道:“贫道只告诉他了一句话,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君子藏器于身?有点意思”浮沉子吧嗒吧嗒嘴,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似乎有些体悟,却嘿嘿笑道:“这话说得不怎么合适”
策慈有些讶然道:“不怎么合适?师弟,你为何觉得不怎么合适啊?”
“很显然啊,君子可以如此,但你跟那吕邝都不是什么君子你是个老道,他嘛,是个割据势力的守将”浮沉子讥笑道。
策慈也不反驳,继续说道:“贫道说了此言之后,他似乎有所明白贫道之意,只是具体的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行事,于是长跪于地,泪流不止,向贫道请教该如何行事”
“所以你跟他就定了下了阴谋?”浮沉子眼神一冷,盯着策慈道。
“师弟,话不能说得那么难听,如今天下大乱,豪强割据,若是没有一些非常人之手段,如何立足?偏就沈济舟、萧元彻、钱仲谋之辈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用一些手段,咱们两仙坞堂堂江南道门,就不能如此行事了么?这不是厚此薄彼了么?”策慈显然对阴谋这个词不太中意,觉得颇有些刺耳。
浮沉子胡乱地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因为这个词跟他继续纠缠。
策慈又道:“其实,当时贫道也并未想太多,只是觉得当留着他的有用之身,徐徐图之,若是放任他以卵击石,岂不可惜了”
浮沉子冷笑了一声,相信了多少策慈的话,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贫道便告诉他,毕竟他体内的噬心蛊,只是依靠贫道的一些手段暂时压制住了,若想彻底将噬心蛊祛除出体外,还需要最少三个月到半年的光景,所以,在此期间,他最好回到守将府,一则贫道助他一臂之力,为他祛除噬心蛊,只有将这个东西彻底的祛除之后,他才能不受制于蒙肇”策慈缓缓道。
“你为何帮他?怕是没有这好心吧?”浮沉子冷笑道。
“不管师弟信不信,当时,我对那吕邝并无私心,真的也是不忍他受噬心蛊的折磨,这才鼎力相助的至于后来么,局势非贫道可控,贫道也只好顺应天意,顺势而为了”策慈缓缓说道。
“道爷不听你这些继续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道爷熟悉”浮沉子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