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适中,中间的最大棺材虽然合着,却没有钉铆钉,我逐一推开,赋弟、弟媳、侄女的尸体一一出现在我的眼前时隔数月,棺材内有檀香的味道,我兄弟一家三口都躺在那里,尸身没有任何的腐烂迹象”
“我还发现,他们的衣衫已经换过了,都是上好的丝绸不管孔鹤臣对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在对待我兄弟一家三口上,却是做的很用心我拱手向他表示感谢,想要说几句感谢的话,却欲语泪先流”
“孔鹤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人死不能复生,文允节哀然后他又净面洗手,与我一道,给赋弟有一家人上了香我与他这才转身出了密室”
“他引我到了正厅,与我说,今日他摆了宴席,邀来了几位朝中的朋友,他们听说文允要来,都想见见你”
“他说,文允今日中午便不要走了,许韶许先生也来了就在客栈,他亦想念文允啊”
边章沉声道:“我原想拒绝的,毕竟我虽然现在受他照拂,但我也知道,与他绝不是同路之人,可是见他说的恳切,也就点头答应了”
“那日都谁前往孔府赴宴了?苏凌好奇道。
“时近中午,客人陆续来到,太尉杨文先、大司农武宥、御史中丞刘大祚、龙台校尉之一的种楫,户部侍郎丁士桢还有许韶,也就这些人吧”边章道。
苏凌似乎不感觉意外,点点头道:“这些人赴宴,倒也能够想到只是,可叹,过不了几年,这些人中被杀的被杀,自戕的自戕啊”
边章道:“孔鹤臣亲自为我引荐,这些人知道我是边章之后,却并不意外,反倒对我十分的恭敬,说了不少德尔客套话我这才知道,我弟边赋替我而死,我偷入龙台的事情,他们都知道的,甚至他们中有人,全程参与了”
“席间,我们边吃酒边聊,不过很有意思的是,说话都很圆滑,就算是对朝局时政,甚至萧元彻他们都是说的很含糊其辞,并不轻易的表露他们的心思我可以感受到,他们虽然暗中来往甚密,但并非铁板一块,暗中还是对彼此有防备之心的”
“不过,就是这三言两语之间,我便能看出一些他们的心思”
说到这里,边章颇有一番点评的意味道:“那太尉杨文先,趋近于中间派,只说一些朝局之事,对于萧元彻往往默然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