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都算是一件好事。”
“此外,‘文斗’结束后,我接着向上智观、无念宗、四大圣僧、真言大师提出一场不影响前者比试结果的‘武斗’,他们应该不会拒绝吧?”
以武力和修为上的优势逐步掌握儒释道三教的解释权,使其化为自己手头上的工具,以此来针对腐朽的门阀制度,解放思想,正是赵青要将慈航静斋、净念禅院吞并的重要原因之一。
听到赵青说出的话,归元、王通都不禁露出沉思之色,察觉到了这其中蕴藏的深刻道理,并发现这或许会对整个社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此刻,尚秀芳的奏曲歌唱也已进行了高潮,唱腔中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谁能不为之动容。
透过她声韵的顿挫和节奏,亦令人联想和回味着她感人的歌声,忧怨中摇曳着落寞低回的感伤,间中又似蕴含着一丝对事物的期待和欢愉,形成非常独特的神韵。
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婉转诱人的嗓音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越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的心灵大地全淹至没顶。
一曲既终,乐声倏止。隔了好半晌,全场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对于音乐的欣赏,可以说是最没有门槛的。不论身份高低贵贱、见识广博还是浅薄,每个人都能从中体会到心灵深处的美好。”赵青感叹着开口道:“因此,每个人也都应该有追求美好的资格。”
又打量了一会尚秀芳这位乐艺与石青璇难分高下的当世大家,她随意一瞥,在围观人群中分辨出了一个发浓眉粗,腰粗身壮、身穿彩服的女子,以及对方身边跟着的一个美貌少女。
这两人应该是瓦岗军大龙头翟让的女儿翟娇和她的侍女素素,专程从荥阳赶过来听尚秀芳唱的戏,且由于某种原因并未在途中遇上袭击,顺利到达,可以作为自己与瓦岗寨沟通交流的媒介。
说起来,在原作中,李密跟突厥人联手设局击伤翟让,属于勾结外族,人品低劣奸邪;他手下的大将王伯当更是罪行累累,跟历史记载、大多数演义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