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素,一名从后方华贵马车前部纵跃而出,从天而降拦在青驹身前的年轻剑师。
“方才郑姑娘搭乘主上船舶,尚未支付船金,还请暂留片刻。”只见这名冲出来拦截郑旦、赵青的剑师身形颀长,一袭银衫一尘不染,神色沉静平稳,说话的音色自然而然给人以信服的感受。
“玉珠妹妹不是说,她包下的这条船载了两千多名护卫侍从,不差我一人一马的船费吗?”
郑旦眉头微皱,意识到对方是在没事挑事,故意设局引发争端,立即声音转冷,边伸手安抚马驹边道:“不要跟我说,是因为侍频实际上也出了一半的费用,所以先前达成的协议不能算数,想要反悔不认吧?”
言下之意,就是玉珠、侍频两个人共同包下的大船,玉珠在侍频未曾同意的情况下私自答应了郑旦蹭船的要求,让侍频属下的银衫剑师讨要船费的行为,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虽然再怎么说,也不可能狮子大开口讨上几十金上百金的船费,来抵上此番租巨舶出行的巨大花费,但此番出尔反尔的行为,无疑落下了郑旦的面子,顺带着在其友人赵青的跟前,显露出强势的姿态。
“船费那么点小钱,我自是不会放在眼里。郑旦姊姊,莫要反应过于激烈了。”
就在银衫剑师拖延了片刻时间之后,多达数十辆的马车在边上的空地停了下来,只见为首那辆马车的车厢用上等紫檀木制成,每一处地方都雕刻了花纹,浮雕透雕重叠,且镶嵌以金玉,华贵到了极点。
每辆马车后方,都有着十八名虎背熊腰、身形骠悍的卫士,手持长戈,先前步履整齐地跟着华贵马车迅速前行,此刻随着车队的倏然停下,纷纷排列两旁。
当车内名为侍频的女子掀开珠帘,探出头朝着赵青、郑旦望去,冷淡开口之际,方圆数百丈内每个人的心中都仿佛升起了一团燥热的火焰,情绪出现了巨大的起伏,为这看似随意的一句话所吸引。
“该不会,修明、夷光你们这组,现在还不知道,胃峪宴请我们的目的所在吧?”
只见侍频此女发挽成垂云髻,其间斜插了一支如雪玉钗,肤若凝脂,眉似墨描,手中把玩着一对无瑕玉璧,语带嘲讽地出声道。
既然并非都是“集万美于一人”的道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