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成熟完善的大天地,按照文子的鱼塘-国制发展阶段理论,显然已是“无为而治”的高级阶段,故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让天地之内的生灵察觉不到“天道”的主观意向。
这样的‘天道’,就像是一位具有高尚品德的圣明君主,其人所彰显出的“德行”,所颁布的“政令”,多半便是“入梦引证”下一阶段所需的“五德之韵”,“五常之政”。
如果将这个道理推广开来,那么修持内天地便如同治理国家一般,需要运用轻重之术,权衡阴阳六气的平衡,如同国家的君主需要制定政策,调整经济,维护社会秩序一般,考验着他们对于天地法则的理解和运用。
这些“德行”和“政令”不仅影响着修者的内天地发展,也影响着他们自身的修行道路。
……
看出赵青似已基本上理解了这几者之间的关系,文子心中颇为欣慰,淡淡开口道:“我想说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也不准备掩饰什么,赵青径直问了一些关于禹王陵传承参悟,以及涉及越王勾践接下来政策的问题,并从文子这边得到了清楚明白的答案:
先前对方之所以采取暗喻的方式,那是为了方便自己理解,绝非是拐弯抹角之辈。
简单地来说,据文子所知,由于越国已十年不曾收税,山野之人甚至遗忘了国家的管理,句践准备在此次禹祭结束后开始推行“计户”的政策,并考虑恢复到二十税一的田赋,五十税一的市赋,一百税一的关赋。
毫无疑问,这样的税率,对越国民众可以说是很低了,并没有增加多少负担,主要的意图,还是为了加强国家对地方的控制力,通过统计全国户口的方式,更精准地制定接下来的发展政策。
要知道,现在可没有从商鞅手中开始正式化、在后世带给平民沉重压力的人头税,也没有一系列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二十分之一的税收,那就是实打实的低数额,比后世很多看似轻徭薄赋,实则经常处于生存线上下的王朝要强出太多。
更为重要的是,在当今之世,正常情况下,平民每年需要服徭役的时间,也就一至三天,且可以花钱相抵,若是长达数月的大型工程,只需参与一次,便可终身免役,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