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看看有无更稳妥的精炼药力之法……”
丁宁自然也感受到了身旁女子刚才的情绪波动,心中不由微叹,知晓对方恐怕是又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过往,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他恍若未觉般拈起炭钳,拨弄着炉膛里噼啪炸响的木柴赤焰,笑着点头道:
“放心,我有分寸的。赵前辈那边,待我今晚稳固了境界,就会去寻她。”
“太虚种玉诀的第六重至第七重,有着极重大的质变,便是以我的眼界见识,都未必能完美把控,有了她的指点,想必能少走许多弯路。”
“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打算?”长孙浅雪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按捺下翻滚的思绪,沉声问道。
“修炼,然后等着元武、郑袖,以及赵前辈的下一步动作。”丁宁平静地答道。
他当然清楚,长孙浅雪平日里心思单纯、不理俗事,仅仅是她把一切都沉浸在了修炼上罢了,自己身上的秘密,却是绝难一直隐瞒下去。
可至少现在,他还不想与对方彻底摊牌,去解释那些根本没办法解释的事情。
“这样吧……你明早去白羊洞的时候,带上我的这几张配方。”
长孙浅雪略作沉吟,便继续开口:“托‘太虚冲和饮’之助,我现在已经可以压制住九幽冥王剑的元气,很快就能正式将其炼成本命剑……还得送出些谢礼才是。”
丁宁点了点头:“……现在长陵乃至于整个天下的局势,也是越发复杂,若能在修为上更进一步,我们的安全就有了更多的保障……”
“这的确得好好感谢她,只是我手头上似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以作为回礼。”
丁宁没有因长孙浅雪就此减少了对自己的依赖性而感到遗憾,相反却是颇为欣慰。
九幽冥王剑的强大,再辅以源源不断的灵酿,足以让对方短时间迈入到七境巅峰的战力层次,成为当世有数的顶尖大宗师。
至于那几张配方上写了什么,他不用看也能猜出大概,多半是些与药酒酿造相关的秘法,昔年公孙家族的绝密珍藏。
虽说长孙浅雪这几年对外售卖的都是自酿的粗劣酸酒,可实际上,过去的数百年间,旧权贵门阀之首的公孙家,却是被公认为在酒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