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父亲严嵩,单独和他聊天时都叫他“东楼”而非小名。
严嵩笑着对夫人道:“年轻人好色胡闹是有的,不过夫人却是小看了庆儿,也小看了陆炳啊。”
欧阳氏挑挑眉毛:“老爷此话何意?”
严嵩亲自给夫人续上了茶,笑容满面。
“那陆炳家中娇妻美妾还少了?何至于好色至此?庆儿平日胡闹,也不曾在府中如此。
今日庆儿以此相试,乃是故意自污;陆炳坦然同饮,乃是同污。接下来,两人可能还有更出格的事。”
夫人一惊:“陆炳不是一向和我家交好吗?你们何故如此试探?”
严嵩神色平淡,缓缓饮茶:“万岁信任陆炳不下于我,我们合则两利,分则两败,放心,庆儿有分寸。”
严世藩此时已经越发放肆,身边女子的衣服已经被褪到胸前,脸上满是色眯眯的笑容,那只独眼中却始终在看着陆炳。
“文孚兄,我有一口好的,都忘不了你。你一向言而有信,可不能打我的脸啊。”
陆炳笑了笑,一把扯下身边女子的衣服,引起一声娇呼。
“东楼,你不动他,我不帮他,一言既出,绝不反悔。”
两人哈哈大笑,接着屋里传出一阵丝绸碎裂和不可描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