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萧风摇摇头,脸色郑重:“你能想到的,他们也一样能想到。他们不会硬抢的,而是会派出神偷,想办法制造混乱,趁乱偷走。这个,你恐怕就防不胜防了。”
安青月不能不承认萧风说的有道理,京城鱼龙混杂,那种神偷高手她也见到过,确实是神乎其技。据说有两个神偷打赌较量,赌谁能在一个坐在轿子里的官家小姐不知情的情况下,偷走她怀里的罗帕。
最后居然还得手了,那个神偷赢了打赌,高兴的喝了酒四处吹嘘,那官家小姐羞愤之下差点上吊,因此惊动了顺天府,安青月亲手抓的那个神偷,现在还在发配的路上呢。
“那,那怎么办?你抓的紧点!”
萧风笑了笑:“我抓的紧也没用,我不会功夫,反应也慢,很容易被神偷得手。万一场面混乱,只怕安捕头你也看护不住啊。”
安青月挑起细细的眉毛,苹果脸因为努力思考而变得发红:“那,那怎么办呢,要不也给你弄个轿子?”
萧风正色道:“为今之计,只有将文书藏在你的身上。你武功高强,警觉机灵,而且又是女人。”
安青月皱起眉;“女人怎么了?”她对别人提男女之别还是很有抗拒性的。
萧风一本正经的说:“女人对自己的贴身之物要比男人有天然的警惕性,这是千百年来的文化训练而成的。比如一个男人的胸或臀部被人摸一下,虽然也有感觉,但不会反应特别快。如果是女人,那马上就能有剧烈的反应。”
安青月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呢?”
萧风一拱手:“恳请安捕头将这文书贴身存放,最好是存放在胸前,这样别说是神偷,就是贼祖宗来了,也别想在不惊动安捕头的情况下,将文书偷走。”
安青月大怒,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萧风的脸上。但萧风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完全就是在为自己想出这么天才的办法而开心,让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她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脸却有点发红:“这似乎没什么必要吧……”
萧风叹口气:“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这个案子确实十分重要,对方说不定就会铤而走险。你身为捕头,万一真的被人偷走了文书,导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