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测字之术,但其实一直对这点道术看不上眼。
只有嘉靖那个想成仙想疯了的家伙,才会被萧风这点旁门左道唬住。
所以,当他得知展宇在帮萧风奔走时,并没有太在意。
展宇是裕王的人,虽然被赶出了裕王府,但明眼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为裕王奔走,帮萧风奔走,一方面是为主子效力,另一方面,未尝不是裕王监视萧风的动向,看萧风是否会对自己不利。
嘉靖对此事毫无反应,应该也是在冷眼旁观,看萧风到底能不能保持中立,保持对自己的忠诚。
萧风查出什么结果来是一回事,但嘉靖一定会要求萧风态度中立。而一但萧风的屁股坐歪一点,嘉靖对萧风的信任就会荡然无存。
所以严世藩乐见其成,甚至希望萧风能在展宇的影响之下,做一些偏袒裕王的事。整个严党摩拳擦掌,就等着这个机会呢。
展宇的功夫不低,跟踪他是很难的,所以严世藩干脆就放弃了跟踪他,将主要力量都用来监视萧风了。
直到严党在江浙一带,发现展宇的踪迹,而且是去见了俞大猷,严世藩才忽然心里一惊。
他仍然不认为萧风是有目的的行为,但仍然马上派人去找宁波知府,让他去看看那女子的家人,可还正常。如果有可疑迹象,立刻找个名目抓起来。
虽然台州离宁波还有段距离,但严世藩还是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味。
宁波知府接到消息后压根没当回事,心里暗自嘲笑严世藩做贼心虚。不过他还是派人去看了一下,自己则在府里搂着新纳的小妾饮酒作乐。
宁波到慈溪,快马来回也就多半天。那手下难得出差,自然要先到县衙转一圈,混顿酒喝,然后对知县说明了来意。
现任的慈溪县令让“上差”尽管休息,自己派了衙役去找这户人家。过了一会儿,衙役回来报告。
“大人,那户人家一家三口都走了。邻居说是有亲戚发达了,全家投靠亲戚去了。”
县令觉得这是正常的事,这年头谁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谁家也都难保祖坟冒青烟,哪个亲戚当了官,发了财什么的。
所以他笑嘻嘻的还要劝酒,那“上差”却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