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算是酒足饭饱了,双方都满意的很。
他站起身来,燕娘赶紧也跟着站起来。
“大哥,大嫂,今日承蒙招待,时候不早了,我也不便再多打扰。改日有空,我再回请!”小琴站起身来,冲萧风微微一福,浅笑嫣然,一副当家主妇的送客态度,十分自然。
陈公公没有起身,只是点点头,很随意。
“我不像黄锦常住在宫里,倒是在宫外的时间更多,闲了只管来。便是我不在,有事也可告诉小琴,待我回家她自然会转述。”这也是一种表态,我不在家时,你若有事也可以来。
穿堂过户妻子不避,我信得过你。一个太监能对一个正常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很难得的,远比普通男人更难。
萧风带着燕娘走出院子,马车就在大门口停着,车夫已经把轿帘掀开了,满脸的自豪。
刚才陈三是被人抬着从他面前送走的,他问了守门的陈大,才知道了院子里发生的事。
他自从在春燕楼当了车夫后,虽然收入不错,但出门从来都是低头哈腰的,自觉地低人一等,也怕给姑娘们惹麻烦。
姑娘们虽然对他不错,但也绝不会有人为了他得罪客人。更何况,能让春燕楼的姑娘外出的客人,他们本来就惹不起。
所以忍字当头,是车夫的第一要务。谁也没想到,今天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就因为一点小小的冲突,打断了仆从的一条腿,只为了萧风那一句话!
虽然萧风只是春燕楼的四分之一个老板,但老板就是老板。老板今天的所为,当然主要是给老板出气,但无论如何顺便也替自己出气了!
所以车夫满心的感激和自豪,殷勤的扶着燕娘和萧风上车。萧风放下轿帘之前,又看了一眼他的脸色。
“挨那一脚还疼吗?放心,他踢你的那条腿已经断了。你要坚持不住,就我来赶,我也会赶车。”车夫愣住了,他注意到自己挨了一脚?
陈公公打断仆从的腿是因为他踢了自己一脚?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呢?车夫低着头,声音颤抖,用袖子抹了抹眼睛。
“回大人,小人皮糙肉厚,没事的。大人请坐好,小人这就赶车了。”车子启动后,燕娘用保温的暖套银瓶给萧风倒了杯茶,用极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