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哭了。他点点头,眼睛有点躲着兰娘的目光。
“大人,我给她折了些纸钱,等她下葬的时候,我想去给她烧点纸。我听安姑娘说,女孩儿的母亲病倒了,没法来京城了。”
萧风的嗓子像哽住了一样,兰娘的话就像条鞭子,抽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
“你为什么不问我,这么多天了,案子破了吗?”
兰娘低下头:“这是大人们的事儿,我不懂的。我相信大人,大人能给兰儿洗冤,也一定能帮这孩子的。”
兰娘转手走了,萧风目视这她的背影。她明明只有四十一岁,背影却像五十多岁一样畏缩,那是多少苦难和悲伤压垮的呢。
萧风忽然拿起酒壶,一口气全都灌了下去,然后他将桌子上的盘子向旁边一扫,铺上一张纸,提起笔来,用尽力气写了一个“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