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同,虽然他仍然压着刘彤半头,但也仅是半头而已,再想像骂孙子一样地骂刘彤,已经是不可能了。
刘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以至于第二天出门迈步,都有点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
两条腿争先恐后地往前走,差点摔倒,然后又同时停下来谦让,半天都迈不出去一步。
“你先。”
“你先吧。你是左腿,高贵一点。”
“因为高贵所以才要后迈,走在前面危险,有石头都是先踢上。”
“你见过哪个高贵的人在人家屁股后面的?”
“春燕楼……”
“……”
刘彤不知道两条腿之间的交流,只是感觉自己两腿发软,好不容易才迈出第一步。
这是刘彤迈出的一小步,却是大明迈出的一大步。新的朝堂势力就此确定,大明朝不再是严党一手遮天了。
严嵩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看着徐阶横竖都不顺眼,徐阶依旧保持谦卑,处处附议。
高拱冷眼旁观这两人,绝不做任何表态,只是勤勤恳恳地干好内阁的杂事,下值之后继续去给裕王讲学。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严党将死,萧党当立的关头,嘉靖的另一个谜之操作,让人们又看不懂了。
应景王所请,讲学师傅确实老迈多病,嘉靖同意严世藩重新担任景王的讲学师傅!
一片纷杂的形势下,萧风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天天溜溜达达的,看似职务很多,但哪里都不用坐班,十分潇洒。
唯一让萧风苦恼的,就是常安公主。这丫头自从上次治完病,三天两头的就会犯病,躺在御花园里喊叫自己不行了。
然后师兄就会火急火燎地把萧风召进宫去,对着一脸不情愿的萧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师弟啊,自从上次你施药诊治之后,御医们诊脉都说比之前好了很多。
但他们也都说常安沉疴难解,虽有好转,仍然随时都有危险。一句话,药不能停啊!”
萧风无语地看着嘉靖,师兄啊,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女儿是个冰镇绿茶吗?井御医都偷偷告诉我了。
那些得了常安二两银子的,都表示常安公主需要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