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两间屋子离得并不算很近,因为严府后院很大,每间屋子之间都有一定的距离。
但严世藩肆无忌惮的声音,加上姐妹俩深厚的内功,让她们把每个字都听得见,只是不那么清晰,反而像雾里看花,越发的让人心烦意乱。
严世藩是故意的,他没办法对姐妹俩下手,心里就像有块痒痒肉挠不到似的,就更喜欢在姐妹俩面前折磨其他女人,这样能让他更兴奋。
胭脂豹红着脸,小声问:“姐姐,咱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啊,我真的要装不下去了。”
胭脂虎沉默许久,轻声说:“你放心吧,我有计划,只要到时候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这次极乐丹被禁,圣使一定会有反应的,如果我所料不错,密使回来后,就会有大动作。
我们不知道他会干什么,但如果是圣使和严世藩赢了,咱们就还得老老实实地蛰伏,但如果他们败了,那咱们就有机会了。”
胭脂豹想到圣使的手段,忽然变得很低沉:“圣使从没败过,不管他谋划的是什么事,都很难失败吧。”
胭脂虎忽然轻声笑了:“以前或许是如此,可如今就不好说了。严世藩之前也没败过,又如何?”
胭脂豹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想起来那辆大房车,忍不住脸上一红。
“姐姐,你是说萧……”
“闭嘴,记住,以后在严府别提他的名字,尤其是在严世藩面前。
你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说他名字的时候,你表情都充满了希望,这样下去,早晚让严世藩看出漏来!”
“知道了,姐姐,除非严世藩问我,我再也不提这个名字了。”
这时,外面的房间里传来了严世藩高亢的叫声。
“萧风,咱们走着瞧!”
萧风此时却没有走着瞧,而是坐着,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样东西。平时这个时间,他早就回萧府了,今天却仍然在入世观里加班。
被他硬拉着一起加班的曾造办,也皱着眉头,看着被萧风拆卸开的望远镜,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
“曾造办,这是你带人做出来的吗?”
“不是,大人,这不是我的手艺,也不是入世观这些孩子们做的。这手艺,不下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