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点。
“花奴,你还有何话说?”
花奴此时已经崩溃了,只是反复地念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猛然间,她抬起头来,看着萧风,怨毒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是你,你提前准备好的!”
萧风诧异道:“我提前准备?难道我会知道你的卖身契会丢吗?还是我能猜到你会用账簿来反击我?
你提出教坊司和司礼监中有交易记录的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我是多么惊讶啊!”
花奴疯狂的大叫:“那是你演的!没错,你早就知道你能偷走我手里的卖身契!
你根本就知道教坊司和司礼监有交易记录的事儿!你伙同陈洪,提前准备好了假账册,你太狠毒了!”
萧风一拍惊堂木,厉声怒喝:“大胆花奴!你逼良为娼,草菅人命,杀人无数,丧心病狂!
你以人心泡酒,以人命娱客,以血肉谋利,以恐怖压人!
你自以为背靠东厂,有恃无恐,殊不知权势再大,难逃天理,乌云再厚,难遮天日!
今日罪行暴露,天理昭彰,你竟敢垂死挣扎,胡言乱语,不但咆哮公堂,诬陷本官,还敢攀咬司礼监!
你藐视朝廷,藐视律法,藐视天道,藐视人伦,今日本官判你斩立决,不由你不服!”
萧风转过头,满脸微笑地看向柳台:“柳大人,你身为刑部左侍郎,全程陪审,还请表个态,本官判罚,可有不妥?”
嗯?嗯嗯?我他妈什么时候成陪审的了?我不是被你硬拉上台来羞辱的吗?
柳台看着萧风满脸诚恳温暖的微笑,瞬间明白了这家伙的用意,当真是十分的无耻。
人命关天,萧风判了花奴死罪,最终还是要由刑部审核通过的。
虽然这案子已经成了铁案,刑部不太可能翻案,但萧风还是要给花奴的棺材盖上再狠狠的钉上几根铁钉子。
柳台只要此时表态了,就等于是顺天府和刑部两个部门同时审案,那就算核定了,刑部也就不用再走复核的流程了。
当然柳台此时是可以不表态的,也就是不认自己的共同审案的身份。可这样一来,自己坐在台上算是个什么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