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小冬看着裕王的目光倒是比以往温和了很多,至少不那么冰冷。景王十分不忿。
“小冬,我是欠你钱了吗?凭什么每次我来你都这幅样子。你要是一视同仁也就罢了,凭什么又不瞪他了?”
裕王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盒子:“陶仲文刚炼出来的丹药,说没准能刺激老道醒过来,我来给老道喂过好几次药了,小冬对我客气有什么奇怪的?”
景王愤然:“你就是从小会偷奸耍滑,讨好别人!在父皇面前是这样,在巧巧面前是这样,在师父面前还是这样!”
裕王沉下了脸:“不许你提巧巧,否则我打扁了你!”
景王大喝一声:“我也一样!”一头扑了过去,扑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堪堪刹住车,狠狠瞪了裕王一眼,转身走了。
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裕王倒是大出意料,他俩龙争虎斗这么多年,始终难分高下,但谁也没退缩过,今天景王这是怎么了?
不管了,裕王拿着盒子,跟小冬一起来到老道的屋子。老道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气色还不错,脸色红润,脸和头发被洗得干干净净,整个人躺在竹席子上,就像午后的小憩一样。
小冬悲伤地看着老道,伸手抚摸老道的脸,转头问裕王。
“这次是什么丹?”
裕王珍重的打开盒子,露出一颗褐色的丹药,郑重其事的说:“天酸丹!”
小冬皱皱眉毛,这两年她长得很快,虽然仍旧胖胖的,但个子却长了不少,眉宇间也依稀有了大孩子的模样。
“上次你拿来的天辣丹,把院长的嘴唇都辣肿了!这次应该不会有啥问题吧?”
虽然老道和孩子们已经不在善堂了,老道的正式单位是入世观,职位是二观主,但小冬和孩子们仍然不愿改口,一直叫他院长。
裕王连连摇头:“不会不会,陶仲文说了,上次的丹药里,用了师父的辣椒籽,确实猛烈了些。这
这次的天酸丹精选山西老陈醋的醋冰为引,配以红果、青杏、酸梅等物,即使不能唤醒老道,也没有坏处。
陶仲文说,老道成天躺着,不能运动,即使吃的是肉粥,也不好克化,吃点酸的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