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说了,心蛊对人的伤害极大,这小姑娘年幼体弱,我怕她撑不到办完事就会发作,到时就功败垂成了!”
马车来到萧府门口,赶过了一点,两个黑衣人远远地跟着马车,向前快走两步,脸上露出紧张用力的表情,马车缓缓向回退了几步,停在了萧府的大门前。
看门的戚安见是昨天前天来过的张六三,笑着点点头,打开了门。王迎香笨拙的走下马车,也不搭理跟她打招呼的戚安,直愣愣地往院子里走去。
戚安有些奇怪,王迎香虽是官宦女子,但一直对自己是很有礼貌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有什么心事,所以心情不好吗?
张六三的马车停在萧府门口,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戚安,嘴角微微的颤抖,就像要跟戚安说什么话一样,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戚安奇怪地走出小门:“张六三,你怎么了,是还有什么事儿吗?”
张六三的脸微微扭曲,嘴唇哆嗦得更厉害的,但仍然说不出话来,那两个黑衣人又向前走了几步,低下头,双手握紧。
张六三咬着牙,将马车掉过头来,缓缓赶走了。戚安站在原地,不解地摇摇头,回到门里,关上了小门。
一个黑衣人远远地跟在马车的后面离开了,就像用一根无形的鞭子驱赶着张六三一样。另一个则走进了萧府旁边的胡同里,沿着萧府的院墙向前走。
王迎香走过正在操场上练武的张云清和巧巧,张云清叹了口气:“迎香,怎么不在家多呆两天啊?”
巧巧也跟王迎香打招呼:“迎香姐,今天晚上吃包子!我娘包的,可好吃了!吃包子,喝豆腐汤!”
王迎香迟疑一下,站住脚步,缓缓转头看向两人,木讷地露出了笑容,抬起右手挥了挥,然后放下右手,继续往后院走去。
巧巧没在意,继续练棍子,张云清却奇怪地说;“迎香这动作怎么这么奇怪啊,跟个牵线木偶似的。”
巧巧想了想:“大概是前两天练武练狠了吧,上次老爷让我跟着张无心大哥练武,他不歇着我就不能歇,过后我三天都抬不起胳膊来!”
张云清觉得巧巧说得有道理,也就没有继续深究。王迎香穿过中间的房子,来到了最后一排房子,萧府的厨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