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都对。但我不过借用了两天弓子,怎么就小恶变成大恶了呢?”
萧风淡淡的说:“以入世观看守之严,若不是你的特殊身份,怎能进入到曾造办的房中,又怎能从容偷走弓子,这就是你的位置之高。
至于你的小恶如何变成了大恶,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十多年前,在嘉兴有个地方,有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叫王珏……”
景王没有吃上辣椒小炒肉,他从后花园里出来,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裕王喊他,巧巧拉他,他都像没听见,没感觉一样,径直的走出萧府,上了马车。
他让马车夫去严府,但到了严府门口,他忽然又改了主意,直接坐车回了王府。
他叫过自己的心腹护卫,让他去严府,叫胭脂豹过来。
“如果严世藩问你,我为何要叫胭脂豹来,你先假意不肯说,如果严世藩给你银子,你再告诉他。
就说之前几次胭脂豹来府上传话,本王很喜欢她。本王今日心情郁闷,找她来解闷儿。”
严世藩听到景王要找胭脂豹,果然很惊奇,询问之下,护卫自然扭扭捏捏不肯说。
严世藩挥挥手,侍女拿出一锭银子来,护卫笑着领了赏。
“王爷今日在萧府受了气,心情郁闷。之前胭脂豹姑娘几次到景王府送信,王爷十分喜欢,想请胭脂豹姑娘前去解解闷儿。”
恰于此时,一个脚步轻捷的仆从走进来,贴着严世藩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严世藩恍然大悟,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那萧风果然狗胆包天,王爷受委屈了。只恨我重伤未愈,无法亲自去开解王爷,就让胭脂豹过去吧。”
胭脂豹接到去陪景王的命令,也十分诧异。严世藩严肃地吩咐她。
“景王尚且年少,你又有极乐神功在身,不可造次!嗯,浅尝辄止,千万控制住,不要伤了景王!”
胭脂豹脸色微红,故意媚声道:“主人放心吧,景王还是个孩子呢,能有什么能为,估计摸两下就完事儿了,极乐神功伤不到他的。”
侍女微笑着站在一旁,也不说话,上下打量着胭脂豹,胭脂豹的心里砰砰直跳,与侍女对视一眼,转身离去。
胭脂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