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怨,若是他身上有伤,是被酷刑致死,我总要为他讨个公道!”
陆炳听出了萧风话里的意思,若是他对老道动刑,未免有抗旨的嫌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陆炳想了想,还是带着萧风和井御医进去了。
小冬已经哭累了,正蜷缩在老道身边昏昏沉沉地睡着,被大门的声音惊醒,一翻身就趴在了老道身上,警惕地看着进来的人。
当看见三人中有萧风时,小冬终于撑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观主,院长让他们给弄死了!”
陆炳皱皱眉:“不要胡说,我并未对老道用过刑!”
萧风走到牢门前,看着陆炳:“陆大人,让井御医进去看看吧。”
陆炳摆摆手,锦衣卫打开了牢门,井御医和萧风走进牢里,陆炳在牢房外坐下,盯着他们。
井御医把了会儿脉,又拿出银针来在老道的穴位上忙活起来。小冬趴在萧风的怀里大哭,听见萧风在她耳边小声说话。
“不要停,接着哭,我手里有根木棍,你在地上写个字,我得知道怎么能救你出去。”
小冬愣了一下,嘴里哭得更大声了。萧风用宽阔的背影挡住小冬,小冬接过萧风手里的木棍,在诏狱的泥地上写下了一个“狱”字。
萧风把小冬抱在怀里,大声安慰她:“不要怕,陆大人不会对你动刑的,你对陆大人实话实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陆大人不会冤枉你的。”
在萧风说话声的掩盖下,小冬轻声说:“观主,你要怎么才能把我从诏狱救出去啊?”
萧风接着油灯昏暗的光线,将小冬写的这个“狱”字死死的刻在心里,因为他知道,以陆炳的机警,自己绝不可能有机会现场测字!
果然,就在他刚记住这个字的形状后,陆炳猛然站了起来,大步往牢里走来,萧风用脚底轻轻一蹭,泥地上的“狱”字就已经被抹掉了。
陆炳将小冬轻轻扯离萧风的怀抱,看着地上的泥印,又抬头看着萧风。
“你想干什么?”
萧风淡淡的说:“我想给小冬测个字。”
井御医手一哆嗦,妈呀,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吗,是不想活了,不要坑死友军啊!
陆炳也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