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但知道此时严世藩已经被萧风逼到了悬崖边上,自己再不出手,就要摔得粉身碎骨了。
「萧风,此事东楼确曾和我说过。只是所得的情报也很有限,我分析之后,觉得无甚用处,就没有单独告知陆大人和丁大人。」
萧风淡淡一笑:「原来如此,胭脂豹已经深入鞑靼阵营,所得情报却很有限,而且这有限的情报只说给了严大人听。
严大人听完觉得这些情报没什么用处,都不肯让兵部和锦衣卫这两处对情报最懂的部门,共同参谋一下,就直接丢掉了。
严老大人,严大人,我这么理解,没啥错吧?」
严嵩和严世藩脸色铁青,但都无法否认,只得闷声哼道:「不错,就是这样。」
嘉靖看着老朋友严嵩,看得很认真,看得严嵩如坐针毡。好在最后嘉靖开口了。
「鞑靼人狡猾,胭脂豹获得的情报有限也正常。严爱卿对情报处理草率了,下次当更谨慎认真才是。」
嘉靖再一次帮严嵩开脱了,但语气和以前相比,明显有些冷淡了,严嵩也能感觉出来。
萧风心里默默地想,老鸭煲的血条,终于被磨到百分之五十以下了,后面抗不了几次了。
严世藩何尝不知父亲这次当肉盾受伤很重,他必须赶紧找回场子,至少完成一次换伤!
「萧风,既然你也承认了在鞑靼营中与胭脂豹有过接触,那你之前为何隐瞒此事?可见你做贼心虚!」
萧风笑道:「严老大人,既然你也承认了你知道我在鞑靼营中与胭脂豹有过接触,那你之前为何要隐瞒此事呢?
可别说你是为了保护我,你这么说,别说我不信,只怕全天下都没有一个人会信的。」
严世藩被这回马枪扎得直翻白眼,但他的脑子也不是白给的,确有过人之能。
「这……这是因为……是因为……对了,是因为你回来不久就死了,我觉得跟一个死人较劲没意思,就没说!
后来不说,是因为既然一开始没说,后面再说别人也未必会信。若不是今日怀疑你收买了胭脂豹,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你倒是说说,你为何不说?若说是为了保护我,只怕天下人同样不信吧!」
萧风诧异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