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着陆炳:「陆大人,那块玉佩,上次都是我们几个在看,只能看见‘夏冬这两个字。
退一步说,就算这玉佩是小冬的,可天下姓夏的人何其多,何以就能认定与夏言有关呢?」
陆炳挥挥手,让人拿来一张宣纸墨宝,递给萧风。萧风打开一看,上面一笔漂亮的行书,刚劲有力,潇洒飘逸。
「这是夏言的作品,是当年为万岁贺寿写的诗。夏言的行书,笔力雄健,潇洒飘逸,与玉佩上的字如出一辙。」
萧风深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只是玉佩雕刻我们都不是专业的,我们能看出书法来。
但玉佩的真假,年头,刻功等细节,我们都不是太懂。我想请专业人士看看玉佩,不知大人允许吗?」
陆炳看看嘉靖,见嘉靖微微点头,陆炳也点点头。
「看玉佩可以,但这是重要证物,一直严密保存在锦衣卫北镇抚司里。我让人取来,只能在这里看!」
萧风点点头:「那就请陆大人让人把曾造办带来吧,就让他看看这块玉佩是否有什么不对之处。」
一会儿功夫,锦衣卫将玉佩从北镇抚司拿到精舍,曾造办也被锦衣卫从家里带到精舍里。
因为入世观这几天比较混乱,曾造办也没去入世观,一直在家里修养没好利索的双脚。
他之前虽经常给宫里雕刻物件,但见嘉靖的次数极少,更不用说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了,吓得先跪地下磕了几个头才镇定下来。
但玉佩一到手,曾造办气不喘了,手不抖了,神气内敛,双目生光,一代宗师的架势就显露出来了。
嘉靖微微点头,果然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任何人在自己出类拔萃的行当里,都自然有股王者之气。
曾造办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越看眉头皱得越紧。陆炳看出端倪,开口询问。
「曾造办,这玉佩,可有何不妥之处吗?」
曾造办赶紧回答:「回大人,玉佩雕工精细,玉质圆润,实在是个精品。
只是听大人方才说,这玉佩至少应该有五六年时间了,可从这刻痕来看,最多也就只有半年左右啊。」
众人都大吃一惊,严世藩更是用屁股跳了一下,指着曾造办喝道。